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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来针对他们的么?
宁爻并未因为受到对手的重视而被勾起挑战欲,相反,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真烦人。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问正在手机上调资料的安翰:“针对这俩冬瓜,你的资料库里有没有什么高效便捷的解决办法?”
安翰顿了顿:“对付传统的‘鬼压床’倒是有很多办法,只是你确定现在就要出手?”
“为什么不出手?就让这俩冬瓜挂着?”宁爻有些难以理解安翰的脑回路。
安翰将眼镜摘下擦了擦:“鬼压床对于淳于哥他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顶多会感到沉重。幕后指派冬瓜鬼,其目的不过是不想让我们轻松地获得印章线索,如果我们解决了鬼压床,保不齐幕后者会再来什么更加危险的手段,不如就让淳于哥背着冬瓜鬼跑一趟来得简单。”
很有道理。
宁爻更烦了。
淳于背后的冬瓜鬼似乎注意到了宁爻的注视,它将脸扭了过来,头歪歪地靠在淳于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咧开嘴,露出一个猥琐且荡漾的笑容。
“它它它居然挑衅我?!”宁爻气得叫喊了起来,被许遂拉住了裤腿。
“哎呦我的哥诶,你小声一点……”许遂的小胖手竖起食指比在嘴前“有镜头扫过来了。”
宁爻作为社交恐怖分子,当惯了现眼包,根本不虚镜头的压力,甚至直接迎着镜头瞪了回去。
摄影师一看就乐了,他还担心今天录不上好用的观众席素材呢,这上赶着就来了一位戏多的,于是赶忙抬着自己的摄像机跑到观众席旁,将镜头对准了宁爻。
宁爻伸出手指勾了勾摄影师,摄影大哥有一瞬间的愣怔,从镜头后抬起头来,有些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说了句:“我?”
宁爻点点头:“就是你,过来过来,我有事找你。”
摄影师一脸茫然地走了过去,见镜头靠近,安翰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避开镜头的捕捉,却被身边的宁爻一把薅住。
宁爻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想个办法给饶谦传个消息,不然我当着直播镜头给你相亲。”
安翰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
在等待叫号的期间,嘤嘤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身上奇怪的重量,甚至已经可以开始小跑和跳跃,只不过不敢做得太过明显,担心被幕后者再度加码。
“话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嘤嘤拉伸着胳膊。
淳于单手撑着脸,侧过头懒懒地观察着观众席方向的动静,闻言懒懒地应了一声:“你倒不如问我这里有什么不奇怪的地方。”
“说的也是……”嘤嘤停止拉伸坐回了小板凳。
“不过我想说的是,咱们负重这么久,为了适应重量还做了热身运动,竟一点也没感觉到热?”
淳于收回远眺的目光,自行感受了一番:“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虽然不热,但也没有额外凉爽。”
“难不成看着给我们加了太多debuff,他们受规则限制,不得不调控一下无关紧要的温度以示平衡?”嘤嘤猜测。
“不似阴寒之气,想来应该无碍,既然有这好处,咱就受着呗。”淳于没有将这小小的温度放在心上。
嘤嘤点点头,随后又忍不住望向起点舞台方向:“还有多久啊?怎么还不叫到我们的号,都给老子整困了,啊~~~”她打起了哈欠。
攒掉眼角沁出的泪花,嘤嘤拍拍淳于:“不得不说这温度挺舒适的,我先打个盹儿,你注意听号。”
哈欠总是格外容易传染,淳于也控制不住地浅浅打了个哈欠:“确实等得有点久,你先别睡,我去问问工作人员有没有什么提神醒脑的东西。”
嘤嘤向后歪倒,靠在一棵树上:“快去快回,看看有没有薄荷糖之类的,啊~~~”她又打了个哈欠。
淳于环顾四周,附近并没有分发物资的工作人员,他只得起身去寻。
起身行走间,身上的重量也依然没有减轻,淳于不得不直起腰板,避免不当的行走姿势对腰椎和膝盖产生过大的负担。
他已经感到肩颈处堆积的酸痛正在干扰他正常的行走,希望待会儿的水上闯关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你好。”淳于终于找到一个补给点,几名工作人员正无聊地围着桌子唠嗑,桌面上摆满了防暑品。
见淳于过来,他们十分热情地打起了招呼:“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淳于:“我和朋友等主持人叫号等了很久,有些困了,你们有提神的东西吗?清凉油薄荷糖之类的。”
“提神?”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从没见过在这种场合还能犯困的选手,这大热天的,又有镜头对着,一般人都兴奋得不行。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问道:“您的朋友会不会是中暑了?头昏不昏?清凉油我们这里有不少,您再带两瓶藿香正气水回去吧,如果身体不适千万不要强撑着参加比赛,机会多的是,不差今天。”
另一名工作人员立马接过话头:“对啊,前两天还有个犟种,腿骨折了还非要拄着拐杖上场,差点把另一条腿搭上。”
“今天虽然有活动,但其实就是多了台空调,一般人也跑不进20秒,不值当的。”
“就是就是。”
淳于自然没法和他们解释细节,只能敷衍地顺着他们的话接了下去。
“好的谢谢,我们会注意的。”
总算拿到想要的补给,淳于立马转身向选手休息区走去,生怕被过于清闲的工作人员再度唠上。
“这么快就睡着了?”回到休息区,淳于发现嘤嘤已经靠着树干睡了过去,双眼紧闭,眼球微微颤抖,似乎已经进入了比较深度的睡眠之中。
他挨着嘤嘤坐下,打开塑料袋将清凉油抹在太阳穴上,轻柔的刺痛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之前在昆虫馆里不是睡了很久么,怎么这会儿还困成这样?”淳于终于迟钝地发现了异常。
“喂,嘤嘤?”他推了推沉睡的嘤嘤,嘤嘤只是皱了皱眉,却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
淳于疑惑:“难道又是催眠?”
“让开,我来!”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淳于回头,猝不及防被唾沫啐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