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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微波，在海盗船的对面，一艘军用级潜艇浮出水面。
姜然见过的那头巨型鲸鱼，浮出水面。
史密斯站在巨响鲸鱼卡多的头上，靠近那艘潜艇。
‘夏洛特号’的舵手位上，带着三角帽的女海盗，一脸严肃的看着。
船舱内，‘水手’们嘈杂的喧闹声，在此刻变得安静。
潜艇上，斯普纳就站在上面。
两人第一次在现实世界见面。
史密斯和在幻梦境的样子保持一致。
斯普纳的样貌，确实天差地别，经历过深度改造，斯普纳的身体，早就被置换的差不多高昂的人造皮肤，穿上黑色正装，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太大差别。
斯普纳走出潜艇时，就注意道海域的不同。
和他们获取的‘三桅帆海域’的信息大相径庭，不过很快，斯普纳就将原因归结于史密斯身上。
“我们终于见面了，史密斯船长。”
史密打着招呼，说道：
“斯普纳先生，你好。见到你，让我感到意外，确切的说，是打破了我对义体改造者的固有认知。”
斯普纳微笑着说道：
“史密斯先生的认知当中的义体改造者，往往是向大了去改装对吗？”
史密斯轻轻点头。
斯普纳说道：
“那只是方向不同，但人体承受的义体部件多少和大小，其实都有一个极限。义体兼容性不高，并不适合大型义体部件的改造。”
简单的寒暄，斯普纳将话题一转，说道：
“史密斯船长，我们来说说正事。”
“约翰先生的计划，随时可能开始，我这边已经做好准备，希望到时候史密斯船长可以手下留情。”
史密斯说道：
“斯普纳先生，我们只是在演戏，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了？”
斯普纳讪笑道：
“没有办法，关系重大，我背后的人都在看着，怎么能不紧张。”
史密斯疑声道：
“‘矮人公会’的高层，对这件事的评价不高？”
斯普纳轻轻点了下头，说道：
“时间仓促，想要一个一个说服，并不容易。”
史密斯笑道：
“可斯普纳先生还是行动了。”
斯普纳畅然笑道：
“在这个世界上，人一生能见到的机会不多，能抓住的机会，就更少。有机会不抓住，可要比没机会还痛苦。”
斯普纳看了眼海面，询问道：
“史密斯船长可以影响多少海里？”
史密斯面色如常，说道：
“并没有多少，够用。”
见史密斯不愿多说，斯普纳识趣的不再多问。
一艘海盗船，一头巨鲸，加上史密斯这位‘半神’，在大海上，确实太恐怖，斯普纳心中生出无力感。
不晋升‘半神’，终究还是蚂蚁。
两人对视一眼，史密斯说道：
“斯普纳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也祝你早日晋升‘半神’。”
史密斯礼貌回应道：
“谢谢。”
两人点头对视一眼，转身回去。
斯普纳回到潜艇里。
史密斯从巨鲸卡多的头上跳起，落在海盗船的甲板上。
掌舵的女海盗，脸色难看，对史密斯这种多管闲事的行为，感到费解，同时很生气。
“就为了见过一面的家伙，害的我们赶了那么就的路，船长，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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