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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晓慧也被一连串的耳光给打傻了，终于闭上了嘴巴，原本硬抗了许久的坚持也终于撑不下去，眼泪渐渐在眼眶里面打滚，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比她还蛮横的人！
正在姜晓慧闭上嘴不再说话的时候，方卓忽然又是一个耳光抽了上来。
“为什么还打我！我没说话了！”姜晓慧都快疯了，我没说话你也打？
“哦，不好意思，打习惯了。”方卓神色淡漠地站了起来。
“打习惯了？”姜晓慧浑身剧烈地哆嗦了起来，一瞬间，深深的羞耻和屈辱感从全身各个地方爆发开来，这一刻，她终于没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可算是哭了，我还以为她没痛觉呢。”旁边的陈婉莹丝毫没有同情，谁让这个女人那么狠呢？方卓几次留手，结果还是反过来袭击，就该多打几下让她吃个教训！
此时的空中餐厅早已人去楼空，无关的人基本都跑了出去，只剩下不远处的经理和一群保安满脸呆滞地看着面前那极为滑稽的一幕。
之前还嚣张无比的纨绔大小姐，现在居然和一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简直是难以置信。
不过很快，方卓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了，有些疑惑地看了眼面前这个女人，旁边的陈婉莹更是有些惊悚地后退了一步。
现在发生在两人面前的画面，可和其他人所看见的不同，这个叫做姜晓慧的女纨绔，虽然是在嚎啕大哭，但是哭着哭着，她突然露出了极为激动的表情，嘴巴更是勾勒出了开心的形状。
“她不会是被你打疯了吧？”陈婉莹低声朝方卓道。
“没有吧，我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力道的，这力道就算是小孩子也不会打出问题，她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常人，不至于会被打哭来吧？”方卓也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面前这一幕，确实是有些稀奇古怪了，就连方卓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然而姜晓慧却是依然在不断地哭泣，并且越哭越起劲，仿佛这辈子没哭过一样，捂着眼睛一边狂笑一边流泪，这样子看起来极为渗人。
“完……完蛋了……晓慧被你打成疯子了！她被你打疯了！你完了！你完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晓慧的父母不会放过你的！”旁边的三个跟班也被姜晓慧的恐怖模样给吓得不轻，当即指着方卓尖叫起来。
“特么的闭嘴吧你们三个废物。”方卓顿时冷着脸道。
“……”三个跟班瞬间闭嘴，压根不敢再说话。
而此时，似乎是见这边比较安全了，那名空中饭店的经理也是急匆匆跑了过来，朝方卓道：“方先生，您还是快走吧，这个姜晓慧的父母不一般啊。”
“哦？”方卓瞥了眼这名经理，便是点了点头道：“行。”
旁边的陈婉莹却不乐意了，气愤地道：“哪里有这样的事情？我们在你们的饭店用餐，被人恶意攻击了，你们不帮我们就算了，居然还让我们逃走？”
“唉，这件事……实在是帮不到啊，不瞒你们说的，这件事我们已经告诉李总了。”经理苦笑道。
“那李总人呢？”方卓好奇道。
“在楼下拦着她的爸妈……”经理嘴角抽搐地看了眼旁边那个又大哭又狂笑的怪女人道。
这倒是让方卓心里好受了一点，至少李长庆是在帮自己，而不是袖手旁观，若是真的不管自己的话，虽然还会合作，但是等自己做大了以后，自然不会再和这种墙头草合作。
“这么说来，李总也不好对付她的爸妈？”方卓问道。
“那倒不是，这姜晓慧的父亲姜度升论地位和财富，并不如李总，而且经商一般都是和气生财，除非是相差太大，不然基本不会真的闹起来。”
“主要是……她的母亲。”经理无奈地道：“姜晓慧之所以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她母亲是曼陀罗律师所的老总，律师所可不好惹啊，更别说她的手下几乎汇聚了整个蓉城最优秀的律师团队，如果真的招惹到了那群疯女人……哪怕是李总也会头疼不已。”
“律师……”方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对律师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前世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无良律师帮陈婉莹父母打官司的话，自己还真不一定要赔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