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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将马给勒的停下,车屁股掉了半个头,在地上漂移了三米远。
众人看的呆了。
我焯,这是什么神仙力量?
赵传薪没事人一样直起腰,拍拍手掌:“回去告诉贡桑诺尔布,人我已经杀了。”
众侍卫不敢妄动,一个个老老实实点头。
正当赵传薪要走,柏施曼忽然开口:“等等,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赵传薪!”赵传薪龇牙,弹飞了烟头,重新朝北而去。
柏施曼摸摸自己的光头:“赵传薪?很熟悉的名字。”
王府侍卫无语的看着他:“战神赵传薪,没听过?”
柏施曼恍然大悟:“远东屠夫?”
众侍卫心头一凛:“休得胡言!”
若将那杀神引回来,大家怎么死还不一定。
柏施曼是个很纯粹的学者,专门研究建筑学,对中国建筑无比向往,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中国考察。
他后来连续出版的六次关于中国建筑的专著中,有三次都提及了赵传薪这个名字。
他在文中表示:在皇帝的生日或过年的时候,文武官员和天下的百姓就会聚集在每个城市或村庄的寺庙里,向皇帝顶礼膜拜。他们在行三跪九叩大礼的时候,都是面朝北方,以便能朝向天子这面太阳的镜子。但我相信,赵传薪绝不会跪拜,他是一个全然不将天子放在眼里的男人……
……
赵传薪扣紧了扣子,戴上了潜水镜和帽子,口鼻以阿拉伯方巾遮住。
他现在很想打造一个机车头盔,风噪太大了。
倒是衣服具备机车服的防风效果。
他从热河官道起,半小时多重新抵达klqq,马不停蹄的继续赶路。
到了草原上火力全开,由旧神圣火提供的能量源源不断输出,缥缈旅者带着他几乎要飞起来。
草场,良田,河流……
簸箕掌子、小塔营子、元宝洼、沈家窝……一个个界碑被甩在身后。
这么快的速度,赵传薪需要全神贯注,并且身体保持一个恰到好处前倾的姿势。
即便是他,长期如此也受不了,便不知餮足的从润之领主的致意中提取粒子流,让星空之根吸收蓄力。
载着粮食的牛车晃晃悠悠的在道上走着,牵牛的汉子,冷不丁一抬头,便看见远方烟尘滚滚,然后他的衣襟被风带起。
他只见一道身影,来得快去的也快,老牛刚转头好奇观望就已经消失在路上。
再前面,天下起了很轻的雨,又细又密,雨丝斜斜的落下。
它太轻柔,以至于当人放下防备后,不多时就会觉得浑身冰凉彻骨。
赵传薪的速度快,没等全身湿透,就已经穿过了头顶的一片乌云。
前面反而黄沙满目,人烟凋零,即便有农田,也是旱田,连杂草都不想在这里生长。
赵传薪有点迷路了。
他身体微微后仰,缥缈旅者喷吐的幽光在地上划过一道弧线,掀起了石子飞溅,扬起的尘土很呛鼻子。
他停下,手搭凉棚好生看了看,才看见右前方有一条沟,沟里面似乎有人家。
他跑过去,果然看见这道地势很低的沟中淋淋拉拉有几户人家。
“老哥,这是哪儿?”
赵传薪抬头,问一个正在修葺房顶的汉子。
那汉子伸头看了看:“昭乌达盟,下沟子。”
赵传薪不听还好,一听更懵逼:“此处距离哲里-木盟keqzyhq多远?”
汉子放下手里的茅草:“哎呀,那可老远了。”
“……”
但凡他说点有用的,赵传薪也不可能火大。
他嘶了一口气:“老哥,你好好说,我要去博多勒噶台亲王府,要朝哪个方向走,要走多远?”
汉子想了想,指着东方说:“有马的话一直走,走个三四百里也就到了。脚程的话,你走十天半个月也是走,走个五七八天也差不离。看你细皮嫩肉,怕是半路上就教马匪给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