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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会对这个东西的认同度很低。
张兰这么说，也是为了羞辱钟文涛罢了。
但钟文涛害怕被张兰处理。
也害怕被弄死。
赶紧回答道：“我，我是0，大当家的，我是0啊！”
“哦，哈哈哈的……”张兰立刻笑了起来，“你是0吗，哈哈哈，你这么一个猛男，居然是个0，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千真万确！”钟文涛说，“我，我的确是0！”
“但是在别人眼里，0是很难启齿的，也是很丢脸的，所以为了挽回颜面，我很多时候就对外宣称是攻！”
“但实际上我自己的角色就是0！”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张兰并不想轻易放过钟文涛。
反而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续追问。
“大当家，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
“那些被我带回去的男人，到后来基本上都被我干掉了。”
“他们为什么会被我杀了，就是因为我担心他们走漏了消息，影响形象。”
“这些年，除了我最开始的几个伙伴，还有谁见过我没有玩弄过的东西，还留下来？”
“如果您不相信我，我可以叫那几个过来，让他们亲口和您说！”钟文涛放弃了抵抗，极尽力气的想要求生。
张兰竟然如此玩弄他，让他颜面尽失，自尊心被彻底击垮。
包括乌鸦帮的精锐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讶于钟文涛的癖好。
之前的他们一直害怕有一天会得罪钟文涛，被他虐待。
现在好了，这个家伙居然是个o，那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他们甚至都开始议论钟文涛。
“原来这个家伙居然是个受啊！”
“原来失恋的人，在悲伤的时候，遇到一个关心自己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1？”
“谁会这么傻，照顾好自己的兄弟，最后还要把自己献给兄弟？”
“哈哈哈哈，笑死了！”
“换作有不良嗜好的人，一定会趁兄弟不注意，完成自己的阴谋。”
张兰不愿意放过钟文涛，继续羞辱他。
钟文涛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
他不停的呼吸着，喘着气，把怒火压制下去。
生怕自己一个没有控制住，让张兰又抓住了把柄，到时候死的可是他自己了。
他立刻道：“大当家的，这些事情我都告诉您了，你也知道我的忠心了，这次，求求你放了我吧！”
张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继续笑。
“可你刚刚才说了，我只要不杀你，哪怕把你当做我的玩具，你都愿意的呀！”
钟文涛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但也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