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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杀了我爷爷？”
“是他求我，我无法拒绝。”
冯宝宝语气平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对冯宝宝有了一定了解，知道她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
张楚岚虽然知道这事怨不着冯宝宝，但是一想到爷爷是死在她的手上，他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李沐歌知道张楚岚心情难受，主动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这件事不怪冯宝宝。唐门丹噬是唐门最神秘的毒功。但凡中了丹噬不管是谁都会痛苦的死去。
你爷爷求死，即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你。他要用自己的死掐断所有的线索。让你不再像他一样躲躲藏藏。”
听到李沐歌的解释，张楚岚不由得攥紧拳头，心中无比痛苦。
正是因为知道了爷爷的良苦用心，他才更加心痛。
小时候他因为爷爷和爸爸一声不响的离开，背地里没少埋怨他们。
长大了，又因为牵扯进三十六贼的事情，多少有些怨恨他们不负责任。
现在骤然得知背后的真相，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好了，别伤心了。你爷爷用他的死给三十六贼画上了句号，也给你带来了十几年安稳的日子。现在正是报答他的时候了，查出三十六贼所有的事情。”
张楚岚心中一震，扭头看向李沐歌。
李沐歌点点头，给以坚定不移的眼神。
张楚岚擦干泪水，一扫心中的悲痛，掷地有声的说道:“你说的对。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再也不需要爷爷的保护。我要查清爷爷所有的事情，还有找到我爹。”
看到张楚岚重新振作起来，李沐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冯宝宝。
“冯宝宝，你刚才传授给张楚岚的可是炁体源流？”
张楚岚也跟看向冯宝宝，他也有同样的疑问。
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还是想亲口听到答案。
冯宝宝摇摇头，“不知道，他没说。不过，我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老农功。”
李沐歌和张楚岚嘴角一阵抽搐。
他们实在不知道这名字哪里好听了。
朴实无华倒是有。
不过，张楚岚的爷爷就是一个老农，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沐歌和张楚岚互相对视一眼。
“你觉得这会是炁体源流吗？”
“应该错不了。如果是龙虎山的功法，她没必要用这种方式留给你。而且我看刚才冯宝宝传功的方式，很像龙虎山的天师度。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张楚岚收敛心神，查探自身情况，“没什么感觉。也不能说一点感觉没有，好像炁更加充盈了。先前还挺累，现在不累了。脑袋里好像多了一些字。”
“应该是修炼法门。”
“什么修炼法门，跟一个个蝌蚪似的，完全看不懂啊，而且我一看就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李沐歌想看一看。
既对这个众人趋之若鹜的炁体源流感兴趣，同样也想看看冯宝宝传给张楚岚的那团气到底是什么。
他怀疑很可能是张怀义凝聚毕生修为形成的气团。
如果处理不好，一旦气团泄露，以张楚岚现如今的实力很可能会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张楚岚看到李沐歌突然不说话，而且面色凝重，一时间心中有些忐忑。
“怎么了，老李，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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