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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三就是不听，他就跟疯了一样抓着华楚山的头发往墙上撞，华楚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等徐三停手的时候，华楚山已经没有动静了。”刘小淩说道。
梁兆不禁怀疑，“你说徐三抓着华楚山的头发往墙上撞？哪个位置的墙或者角落，我们怎么没有发现血迹？”
刘小淩泪眼唧唧道：“你们没有发现也正常，因为我还特意清洗了下，然后留有血迹的位置挂上了相框做遮掩。”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门口拖拽的血痕没有一并清理掉？”梁兆问道。
“懒呗，那拖拽的血痕我们刚开始没注意到，注意到了看起来也没有多显眼，我们两人都懒的清洗，就这样不管它了。”这句话是从徐三嘴里说出来的。
南枫看着徐三，“你们一起将华楚山肢解的？”
徐三低头抿着嘴唇，说话欲言又止，“是我。”
“就你一人？”南枫追问道。
而另一边的审讯室
“我才知道这个徐三胆子如此之大，他不仅杀了华楚山，还把他拖到厕所分尸，我当时都吓傻了。”
梁兆皱着眉头问道：“那为什么是你去河边抛尸？”
“那是因为”刘小淩喉咙哽咽说说支支吾吾。
“因为我没有驾驶证，不会开车。”徐三讲道。
“然后呢？”南枫继续追问。
“我把尸体肢解后把血水都擦干装在一个编织袋里，编织袋里面有一层透明膜可以防漏水，我原想着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尸体也挺重，趁夜色渐黑没人出来，我把编织袋扛在肩上搬到车里让刘小淩找个地方去丢掉。”
南枫看着徐三，“死者的头颅在哪？”
“头颅被徐三找个地方跟那把刀一起扔掉了，他说就算警方发现了尸体，但是没有头颅就很难破案，所以我不想这么做的，但是徐三说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蚂蚱，他要是被抓了我也逃不了，我们必须分工合作，他分尸，我抛尸。”刘小淩捂脸抽泣道。
梁兆拿了一张纸巾给刘小淩，“所以，华楚山的头颅在哪？”
“我把头颅跟刀子装黑色袋子扔在一处草丛里。”
南枫看着徐三继续问：“知道草丛的具体位置不？”
徐三点头，“知道。”
有了徐三供词，南枫决定带着他去扔头颅的位置指认。
而梁兆这边，他还有一个疑问想要问刘小淩，“我有问题一直不明白，华楚山开给你的车，你开去抛尸后，按正常的逻辑，不应该是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者停在某处不管它，而你却把车开回去，你为什么这么做？”
刘小淩眼泪越擦越多，“因为当时我想着，布子强是知道我跟华楚山在一起的，现在华楚山死了，他那边要是找不到人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找我，所以那天晚上我就打电话给布子强。
我问他华楚山去哪了，说他开了辆破车给我就玩失踪了，我说自己才不稀罕那辆破车，还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布子强说我要是不想要就把车开回档口，所以我就开回档口了，之后就一直跟徐三在一起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