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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多年来，他只要查出了间谍的身份，无论对方是不是与a组有关，都会借着这二十多家花卉公司，把茉莉花盆栽给送出去。
而那些人的名单，他也没有记录下来，全都藏在了这些花卉公司的客户名单里。
尹月和肖予带着人去处理证据的事儿，江闪闪拿着资料，跟吴广志再次审问起了方晓杰。
江闪闪把方晓杰父母子女浑身插满管子，人事不知状态的视频往方晓杰面前一扔，轻笑道：“只是中毒而已，我们善良，出手就杀人这种事儿，一般不干的。”
方晓杰都要疯了，冲着江闪闪大吼道：“假的，都是假的！”
“你当是就是。”江闪闪笑得格外畅快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他们能不能活着，全看你了。”
吴广志也笑道：“哦，在告诉你件事儿，你爸妈和你孩子们跟前压根就没有人护着，毒下的十分顺利。”
方晓杰涨红了脸就要叫，江闪闪看了出来，打定主意憋死她道：“你强大的漂亮国都联系不上你了，怎么到现在一点儿动作都没有的呢？”
“它既没有拿出它强大的力量，让我们他放了你。也没有使用它强大的力量保护你的家人。”
“哎呦，它也就这样啊。”
那浓浓的嘲讽和畅快，让方晓杰憋红的脸白了青，青了白的。
江闪闪见差不多了，又是资料一合，对吴广志道：“吴哥，走，请你喝咖啡去。”
“走。”
吴广志默契跟上。
这次，两人刚站起来，方晓杰就出声了：“站住！”
江闪闪和吴广志压根不理她，脚步都不带停的。
方晓杰为了家人，只得屈服：“我坦白，我交代。”
江闪闪和吴广志转头冷冷看着她，她继续道：“不过，你们要放过我的家人。”
江闪闪率先回头往审问席上一坐，说道：“当然啊，我们善良，可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
吴广志实在忍不住，转头笑了下才转回来。
他坐下后对方晓杰道：“方晓杰，从实招供，别耍花招。”
方晓杰听了这句话，视线却落在了家人现状的视频上，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对于方晓杰的审问，整整持续了两天。
审问得出的结论，跟行动组和国安这几年查证的出入不大，但是方晓杰另外提供的一些跟漂亮国情报局来往密切的名单却震撼了江闪闪和吴广志。
上面，好几个都是跟秦牧同级的大领导。
还有两个比他职位还高的。
这踏马的……
江闪闪的心都颤了下，审出这份名单后，立刻就去找了秦牧。
秦牧看了之后，对一脸忧心忡忡的江闪闪道：“没事儿，别紧张。这事儿我来处理。”
“您怎么处理啊？这……”
江闪闪说着，实在气不过，重重踹了下沙发道：“玛德，就说一个破组织，一个臭保洁，给咱耍二十多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小老百姓拼死拼活，上面都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