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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镰侬侬嘴指向吕卉婷:“你大娘就算一个,我追了近二十年才追回来,都累死了都。”
吕卉婷白了一眼陆兆镰,马上红了脸。
五儿马上看向吕卉婷:“一看就知道大娘是一位有文化的人。”
吕卉婷没想到这孩子这么会说话,马上回他:“哦,我是一位文化人,嗯,好,这孩子好机灵,以后能成大事。”
五儿开心极了:“大娘,谢谢你的夸奖。”
吕卉婷随后提议让陆雪婷嫁给五儿,陆雪婷听后羞涩的把头埋进母亲陆黄氏的臂弯里。陆五儿站着抢先发言:“怎么可能?雪婷是我的妹妹,哪有妹妹嫁哥哥的道理,大家从今往后再不要说。”
五儿去了外面,吕卉婷更加的喜爱五儿:“这孩子年纪轻轻,有个性,有担当,我真的太喜欢这个孩子了。”
康瑞君帮衬:“五儿这孩子从小就懂事,非常听话,从来不与哥哥姐姐争咥争穿,对我也很孝顺,从未于我呛过茬。”
梦雪:“五儿要是不愿意,咱也不能硬当家,硬当家会害死人。”
黄氏的脸由阴转晴:“对,对,还是梦雪说的对,咱不能硬撮合,硬撮合的婚姻不会幸福,也会害人的。”
吕卉婷看出了陆黄氏的心思,不再提此事。
当天晚上,陆兆鸿醒,问及侄儿文权是怎样处理好家人的称呼与梦雪之间的关系的。文权不加思索:“那还能怎么称呼,只有喊姐喽,刚回到家时,我就纳闷,怎么梦雪姐在俺家?夏姥爷不讲,我也不好意思问。后来听村里人讲,梦雪姐和县上一位姓丰的谈恋爱,致使怀孕。后来那信丰的不要她了,几经周折,夏姥爷救了她的命帮了她很多。她认为夏姥爷可靠,就毅然决然嫁给了他。”
陆兆鸿:“我认识那个姓丰的,叫丰友华,我和他父亲是以前的战友。如果今后他们有见面的机会,才尴尬哩。”
“那尴尬啥?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过谁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大伯,你可信冤家路窄?这个地方就这么大,他们总有相见的那一天!”
陆兆鸿点点头:“有可能。”
康瑞君端来了茶,陆兆鸿接过。康瑞君坐下后握住文权的手:“孩子,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可有中意的人?既然工作了,就应该找一个中意的女人结婚,结伴抗拒将来要面临的风风雨雨。”
文权回答:“大娘,没有,认识的人一个都看不上,看上了人家看不上我。”
“哟,谁家的千金?大娘去为你做主。”
“你去也没用。”
“你说,这东陵村没有我搭不进话的,有个差不多包在大娘我身上。”
文权大胆地说出:“梦燕。”
陆兆鸿马上一怔:“不行,不行,那要成了,你和你姥爷就成亲兄弟了,那多尴尬,不行不行,乱了套了!”
康瑞君为难了:“这个梦燕是个怪人,心里只能容下世杰,除了世杰她谁也不嫁,我说不动她。”
陆文权善解人意:”大娘,咱不急,我信缘分,有缘,人自然会出现。就像大伯和你,我的婚姻一定要我想要的那种,互敬互爱,没有争吵,没有不愉快。”
陆兆鸿与康瑞君相视而笑。
第二天,陆文权带着大伯和大娘去东陵镇井字型街右首的金宅去看望陆芙蓉。芙蓉先是愣怔的,随即就流出了伤心的眼泪。
康氏判定女儿不久就会临盆,疼爱的走过去把女儿搂在怀里,泪眼晶莹:“芙蓉娃,都是娘不好,连自己的娃结婚都没有回来,算什么娘吗!这下好了,娘和你兆鸿叔今后再也不会东躲西藏的了!等你坐月子,娘过来陪你一个月,娘天天做好咥的给你咥,让我娃咥的白白胖胖的,你看你现在多瘦,”康氏拧了一把灵灵的腮帮子,芙蓉破涕为笑:“娘,说话一定算话,我和文清正愁这件事呢!”康氏坚定的点了点头。
三人中午在金文清家咥了午饭,饭后金文清以清洗汽车为由把车开出,把陆兆鸿夫妇俩送到宁民县城曾经的教育局。
没过多久,陆兆鸿夫妇被调到宁民县老干部休养所。陆兆鸿专休,康瑞君任副所长。
陆兆镰与吕卉婷均属于教育局编制离退休人员,享受政府退休金制度和补贴。两人回到了吕秀才的身边,在连街的房子外墙打了一扇门,从此以诗书为伴,画画作乐,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
在陆芙蓉生下儿子金朝龙后的第二天,陆兆拓被宣布继续履职东陵村村长,复员军人柏志林为副村长,广大社员大声喧哗,议论纷纷。
大多的声音是“陆兆勇完哩,神气了十年,终于垮台哩”,陆兆勇低下了头。
陆兆拓大声喊:夏临泉,夏队长,出列。”
夏临泉慢腾腾从人群中站出来,走到他的身边。陆兆拓大声对广大社员说:“东陵村的队长已经空缺好长一段时间了,要管控好咱东陵村,我建议让夏临泉继续留任队长一职,大家说,好不好?”台下一片欢呼,赞同声此起彼伏。
陆兆拓激动的拍起了手:“民心所向呀!夏临泉你就讲两句吧。”
夏临泉一挥手:“慢,”陆兆拓纳闷:“你还有啥事?”
夏临泉自我揶揄的说:“这事重大,我得给俺媳妇梦雪说一下,她要同意我就继续干,不同意打死我我都不干。”
台下一阵阵哄笑声,这种怕媳妇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说得出口,就连陆兆国也鄙夷的笑了。
众人把目光齐聚抱着夏彤的陆梦雪,梦雪白了一眼夏临泉,甜甜知足的说:“啥事都听我的,是不是?那我让你上天你上去吧!”所有人再次哄堂大笑,直笑的夏临泉面红而赤,尴尬的无法形容。
陆兆拓当场宣布:“夏临泉留任东陵村生产队长,柏志伟任东陵村生产队会计。”
就在那个冬天,母猪原上的所有知青除王晓燕之外都回城了,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晓燕彻夜难眠,向丈夫柏钢键央求说:“多年没见爹和娘,想回去看看,看看就回来。”
柏汉兵多了一个心眼,没让王晓燕把孩子带走,王晓燕一去再也没有音讯。柏钢键去找,没有见到本人,被王晓燕的父母怒怼后灰溜溜而回,从此一蹶不振。
东陵村两个志同道合的插队知青为了回城,一个失身,一个生娃,这种用出卖灵魂付出的代价太过惨痛。周丽娟如果看到在短时间内大伙都回了城,估计肠子都悔青了!没有想到为了一点点随行就势的虚荣心而失了身!这不能不说不是今后人生无法祛除的诟病和阴影!将影响再也无法鼓起勇气的余生!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人把失身看作是一件正常的事而不影响今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