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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想办法呀!比如语言上要温暖,行动上要早先。”
福娃不解的看着夏临泉:“啥意思?不明白,”
“真笨呀,你,这样的事要教吗?说出的话要从心里暖和她,行动上要早先,比如睡觉之前,你主动烧水,洗脚,洗脸,关大门,最好是没到晚上就把大门从门内反锁,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去最好。”
福娃眨着眼睛:“每晚都是她在关门,我洗了脚就睡了。”
“从今天开始你主动去锁门,钥匙你拿着,”夏临泉诡异的看了福娃一眼,被福娃扑捉到:“我说夏哥,你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还是没有告诉我。”
夏临泉起身拍拍屁股:“什么秘密不秘密,听我的没错。”
当天傍晚,福娃便实施了拜把兄弟夏临泉的交代。康氏正在烧水,他就去把大门锁了。康氏发现了他的做作没有吭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样为孩子们洗脸,洗脚,上床睡觉。
逢二的时候,康氏趁福娃熟睡,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怀着紧张,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陆家大院。一番云雨情后,康氏急切的说:“兆鸿哥,福娃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连几个晚上都是他锁的门,我是用备用钥匙跑出来的。我担心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该怎么办?”
陆兆鸿有狂风扫落叶的感觉,康氏就像一片娇嫩的树叶,被自己挟裹并任意的欺凌。这种畅意是男人意识中的巅峰。康氏的头颅左右摆动,他眼中放射出最惬意的满足:“知道就知道呗,逃避也逃避不了,直接面对。”
“兆鸿哥,我一个弱女子,不值钱,你却不一样,母猪原上的英雄,受人尊敬。你的名誉不能有一点点污及。”
陆兆鸿笑了:“什么英雄?什么名誉?英雄也需要真正的爱情,在爱情面前名誉不值钱。如果顾及名誉而没了爱情,那将是人性的桎梏,生命最大的悲哀。听我的,勇敢面对,不要退缩。”
康瑞君把头埋进陆兆鸿的怀里,双手伸出不紧不松搂着他的腰,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满足了陆兆鸿的虚荣心,让他深深体会到了做人的实在,这种实在让他忘却了高艳玲,美娟和罕古力默罕默德曾经的存在。
夏临泉发现自己的交代并没有起到理想的结果,便利用放工的路上再问福娃家里是不是有备用钥匙。
福娃点点头后,夏临泉心生愤怒,这个康氏太不要脸了,用备用钥匙开门去偷人。此时,夏临泉的心境由早先的同情变成了憎恶偷情的女人不可原谅,必须要给她颜色。到底要给予什么颜色呢?夏临泉又想不出所以然。
偷情的男人,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子,凭自己的实力是管不住他的。他是原上的大人物,康氏是儿子照着的人,谁敢动她小心脸被她抓挠的不成人样。想不出好办法,夏临泉带有喝斥的意味对福娃说:“锁好门把备用钥匙也收起来。”
随后的几日,福娃一直在思考夏临泉的这句话,不过这次他多了一个心眼,没有马上去收回另一个备用钥匙,尽管他已经打探到那个备用钥匙摆放的地方。只要洗完脚,孩子们都上楼去睡了,他搬个凳子在窗户下对外张望,连续几日都没有动静,让他熬夜熬的精疲力尽。严肃怀疑夏临泉说的话是无中生有,扑风捉影让自己给自己找难堪。
直到逢六的日子,天黑下来,康氏的眼神充满警惕,行动表现的顾左又顾右。
福娃猜想今晚肯定有戏,于是他关上了厦屋的门,倒在床上装作扯呼状,鼻鼾声从窗户内传出,震耳欲聋。他一边扯呼一边用耳朵警惕外面的动静,约摸九点半的光景,一个人影闪过,紧跟着便是“咔嚓”的开锁声。门“吱呀”一声响被打开。
福娃坐起,轻轻打开厦屋的门,听到脚步声离开大门后,他也出了大门,尾随康氏来到陆家大院,亲眼目睹康氏进了陆家大院。
此时的福娃一切都明白了,夏临泉一切的交代与暗示都是有道理的,他是早已发现了自己妻子出轨陆兆鸿而不好明说而暗示自己。
福娃的头快要炸裂了,昏昏沉沉的,他下意识的想敲门进去,但手还没敲到门就收了回来,潜意识再次告诉他这门不能敲,只要敲了自己的家就没哩,妻子保不住,孩子们将怎样活?一个没有颜面的家庭,怎能在这个原上生存?
福娃用拳头重重的锤击了几下自己的头颅,悔恨呀,肯定是自己的鲁莽行为伤了康氏的心,直接把她推向了别人的怀抱。想想以前也有与康氏同甘共苦的日子,也有甜蜜的时光,而且她还为自己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想到现在的时刻,自己的妻子却在别人的床上做着当初自己做的事,这种痛无法言表。
福娃的脚如坠了沙袋,每走一步约有万斤重,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家,把大门打开,躺在床上痛定思痛。
福娃全然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全被一个黑影监视,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队长陆兆国。他看到福娃回到家把大门打开就知道纸已经包不住火,有好戏看了。他又提高警惕来到了陆家大院,不敢再向后面的菜地近距离聆听床第之声,只有站在大门外的几棵树旁倾听动静。因为离厦屋有相当长一段距离,那种从女人体内自发而出的叫声,并没有如他所愿一丁点也没听到。他不由得利用蹭恨的眼神望向二楼,一种对夏临泉的恨油然而生,如果不是你龟孙王八扔老子破鞋,我哪能站在这儿干着急。
厦屋内,陆兆鸿消解了相思之苦之后并没有马上抽身,而是与之前一样让灵魂继续相融,说着话也不碍随时战斗。康氏最入心这种惬意,总是把两腿并拢,迎合这种惬意。这样娇嗔的模样像极了新婚的新娘,这也是最扣陆兆鸿心肠的样子,这种样子早已植入他的血液,他双手腾空,惹的康氏一阵尖叫。
陆兆鸿双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康氏连忙用手箍住陆兆鸿的腰,生怕他从身上翻向一边,灵魂不再相融。
陆兆鸿展开纸条递给康氏看,康氏这才看清是一份电报,上面写着:“爸病危速回”五个字。康氏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马上自信的说:“兆鸿哥,你咋打算哩?”
陆兆鸿:“我已经回复了,太远,赶到就得十七天,来不及的。”
“兆鸿哥,这是大事,如果你不回去,嫂子肯定会气死,太伤人哩。”
“不管她,随她怎么去吧,不想管,也管不了,”陆兆鸿说的既轻松又有一些苦涩。
康氏转了几下眼珠:“兆鸿哥,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是不是有了想法?”
陆兆鸿点点头:“内心里真的不想再回去,老了,对家乡有情结,叶落归根。”
“恋自己的家乡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康氏不失时机的又问了一句。
陆兆鸿不作思考的就作了回答:“这里有你的原因,我怎么会抛下你独自去新疆哩?我的心已经被你牢牢锁住,就如现在被你牢牢的箍住我的灵魂不放松。”
康氏满足的勾住陆兆鸿的脖子:“兆鸿哥,只要你对我好,我康瑞君会一辈子对你好,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
陆兆鸿俯下身去,吻了一下那翘起的最高处。然后四目相对:“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给组织写信调到宁民工作。”
康瑞君感动的快速抱住陆兆鸿:“兆鸿哥,兆鸿哥!”
回到家的康氏发现大门是完全打开的,情志立马一落千丈,整个人全懵了。
直觉告诉她,福娃已经知道了她夜半偷人的事。就在她拔腿就想跑回陆家大院时,并没有发现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她努力让自己镇定,用最不慌张的姿态关上门并锁上,然后径直走向堂屋。这时福娃依着厦屋的门向她喊道:“站住。”
康氏从福娃的语气中听出了愤怒,呵斥,冷嘲与不屑一顾。她走到福娃的跟前:“这个时候了,咋还不睡哩?”
陆福娃瞟了她一眼:“你没睡,我能睡着吗?”
这句最具讽刺的语言让康氏顿时红了脸,她随福娃走进厦屋。
福娃坐在了炕上,她就站在离福娃两米远的地方:“说吧,有话尽管说,”康氏硬着头皮先开了口。
福娃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看在孩子们的份上,我不想声张,咱俩离婚吧!”
康氏睁大了眼镜:“离婚?我一一不答应。”
福娃立马站了起来:“你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不离婚,你让我怎么活?你让孩子们怎么活?”
“就是因为孩子们。”
“就是因为孩子们?”福娃把眼睛瞪的更大了:“去你娘的蛋蛋,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扯淡,你这不是屁话吗?为了孩子们?谎话连篇,为你自己快活找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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