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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补充道：“我父亲也是蝙蝠侠，请你的教育水平有点信心，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坑个小女孩的人吗？”
“如果你你的父亲足够了解，就会知道连自己都不相信。”
布鲁斯终于她发出了邀请，“来书房吧，卡洛琳。我想，你应该不需要别人给你带路了。”
纽约。
同样将监管协议翻来覆去、逐字逐句过目的还有托尼，甚至还翻阅了些法学书籍作为参考。
“什么破协议，只有接受和放弃，竟然没有提出修改意见的选项。”
任凭怎样尝试，都无法协议条款作出修改，就像是电脑端个只读的文档，没有编辑权限。
最离谱的是，只有【放弃】的选项是亮着的，【接受】的选项灰扑扑的，看上去就按不动的样子。
给看，让放弃？托尼才不会同意呢，必须模拟训练场的受伤极限设为最低值百分之十。
这可是会同步现实的伤。菲奥娜小小软软的只，娇嫩的皮肤稍微用力掐下就会变红，这么脆弱的体，完全就不适合参加什么所谓的训练啊。
还在实验室，企图通过仪器读取的脑电波，将这些东西导出现实。可惜，无论如尝试，都是做无用功。
“先生，已经十点了。”vis提醒，“按照你的预行程，你该去和菲奥娜小姐说晚安。”
哦，这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固安排。
托尼脱下头盔，扯掉那团『乱』七八糟的线，“她睡了吗？下午她底和队做了些什么情，怎么就完整版的，额，那玩意叫做什么来着？”
“魔兽系统，先生。”
“哦，就是那个。在训练室做什么了，你点都不知情吗？”
“您已经过我好几次了，先生。当时队关闭了我在训练室的所有权限，我确实不知道。”
什么嘛，和菲奥娜的未来息息相关的大，这个父亲没有亲自参与就算了，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又是队！
托尼的酸了。如果菲奥娜的好感度有肉可视的进度条，队说不会领先于。
只要想这，托尼就觉得浑难受，好像预感什么特别不好的情会发生。
晚餐时间，聚在起讨论关于菲奥娜的来历和能力题时，队的睛就没离开过她，几乎全程都在盯着。
菲奥娜也要时不时看向队，像是从那才能获得勇气继续说似的。
虽然她也有看自己，次数大概比看队多些吧，特意数了。
但是，属于父亲的荣耀时刻——这种来自女儿的依赖心理，是不可以和别人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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