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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掩唇轻咳，眸子闪烁了几下，“因为我觉得通过网络能更容易接触你。”
事实也确实如此。
听着他的话，程辞都气笑了，“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喜欢你？”
“也不是很确定，但至少不会没有任何收获。”沈鹤说完，眉眼温柔地看着程辞。
避开他的视线，程辞低垂着头道，“那你现在赌赢了，成功达到你的目的了。”
沈鹤没立马回答，而是起身走向点单台，拿了两杯奶茶过来。
细心的给程辞插好吸管，“尝尝，你喜欢的龙井香青团。”
程辞抬起头，看向沈鹤的眼神里是不解和被人欺骗的愤怒。
“没有输赢一说，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因为喜欢才会有所筹谋。”沈鹤直视着程辞的眼神，不闪避，说这话时，目光很是坚定。
“为什么又决定向我坦白了？”程辞不明白欺骗自己的是他，坦白的也是他，他究竟想干什么。
“昨天就和你说了，想和你进一步发展。”顿了顿，瞥了眼程辞的神情，见他脸色没有缓和，接着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着主动坦白可能你不会那么生我的气，我可以早日转正。”
他不说还好，一说程辞就气不打一处来，憋着的怒火爆发了，“你想让我别生气，那你就别做让我生气的事！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你还这样做，你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一边骗我和你网恋，一边又在现实生活中暗戳戳的撩拨我，你这是想让我脚踏两只船吗？如果我真的又喜欢上现实中的你了，那我岂不是三心二意，然后你就可以借此来指责我，而你骗我的事情就可以就此抵消，同时我也会因为愧疚觉得对不起你，然后更喜欢你，你这个算盘打得真是好啊。看到我急于表忠心，你是不是觉得我真傻真好骗？”
说得太急了，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奶茶猛吸一大口，嗯，是好喝的。
喝完意识到自己喝了沈鹤买的奶茶，一时间拿在手里不知所措。
刚刚凶巴巴地说他的是自己，转头喝他买的东西的也是自己，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口是心非啊，但自己确实是被他气到了。
沈鹤倒没觉得程辞是在口是心非，他现在正在想怎么说才能让程辞消气，他有料想过程辞会很生气，但他没想过程辞还会过度解读他的行为，这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语气认真，表情严肃且坚定，“我从没想过要玩弄你的感情，不管是网恋还是在现实里的我都是认真的在喜欢你。是想要和你结婚的喜欢，不是图一时新鲜也不是求刺激，而是真真切切，实打实的喜欢。”
本就对沈鹤有感情，在感受到被欺骗的怒火发泄出来后，程辞的理智也回来了，仔细想想，从和沈鹤确认关系之前到确认关系之后，沈鹤一直都是主动的那个，不管是在网络上还是在现实里，而自己在确认关系之后才稍微主动了些。
看着沈鹤坚定的眼神，程辞一时也拿不准沈鹤是不是真的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了。
和程辞相处过好几个世界，自然知道程辞这个样子是有所松动，所以乘胜追击，再接再厉，声音软了几分，红着耳朵扯着他的衣角道，“阿辞，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躲在盆栽后面的沈暮瞪大了眼睛，这是他哥？他没看错吧，这是他那高不可攀，气质如松的哥？
“方然，那是我哥吗？”沈暮偏过头戳了戳方然。
方然悠悠哉哉的回道，“你没看错，那就是你哥。”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沈暮眯起眼狐疑问道。
看着他这个样子，方然就知道他起疑心了，为了避免自己追妻火葬场，方然选择坦言相告，“那什么之前你哥和我聊了几句，加了微信，而且我之前就看出他对小辞有意思。”
“？？？你一早就知道？你都不告诉我，让我蒙在鼓里？方然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唔…”
怕被人发现，方然赶忙伸手捂住沈暮的嘴，食指放在嘴边，做着“嘘”的口型，“暮暮，小声点，待会别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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