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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程辞一睁眼就被窗外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缓了好一会,才揉着有些疼得脑袋坐起身来,“小远,把水端进来,我要盥洗。”
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动静,程辞翻身下床,正要询问小远干嘛去了的时候,才猛然察觉这好像不是他的卧房,但是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只穿了一身里衣,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自己昨晚在卧房里喝了好几坛酒,身上的衣服也穿的好好的。
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都没看到自己的衣服,但是在木施上挂着一套新的衣服,抿了抿唇把衣服拿下换上。
换好衣服之后,便推开房门往外走去,这一眼望过去便看到了院子里的梨花树。
这是先生家,他怎么会出现在先生家?
正好这时沈鹤从书房出来,看到程辞傻愣的站在门口,“阿辞你醒了?头可还疼?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先生,你方才唤我什么?”程辞睁大眼睛问道。
“阿辞啊?怎么了?”沈鹤调笑道,“莫不是阿辞昨夜吃干抹净之后,便不想对我负责了?”
“先生,你在说什么?”程辞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鹤,他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会从沈鹤嘴里说出。
沈鹤故作委屈,“罢了,也是昨夜你神智不清,不记得也很正常,我没关系的,总归不过就是失了身罢了。”
“???”程辞往后退了两步 ,不敢相信这事竟然会是自己干的。
虽然自己确实对先生有好感,但先生这般风光朗月之人定是不会对自己有意的。
不过脑海里有着细碎的片段提醒自己,确实是自己扒拉着人不放,没准自己还真干了什么事。
“先生我”程辞支吾着开口说道,“你要是不嫌弃我声名狼藉的话,我是愿意对你负责的。”
说完这话,程辞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不应该是喜欢姑娘的嘛,怎么突然变成了断袖,而且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排斥?莫不是他自己一直不了解自己,还是说说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先生,所以自己不排斥,倘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对先生有意?
想到这,程辞不由唾弃自己,先生把自己当学生,自己却对他有非分之想,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怎么办,没脸见先生了。
对于程辞的内心想法,沈鹤是丝毫不知的,此刻的他也在惊讶中。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逗他一下,哪成想程辞醉酒之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倒是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脸上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自是不介意的,既然如此阿辞从此之后你便是我的夫郎了。”
闻言,程辞下意识不满反驳道,
“啊?为何我是你的夫郎?不能你是我的夫郎吗?”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忘了方才在心里是怎么唾弃自己的,正在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思路往沈鹤设定好的路线钻。
沈鹤开始忽悠了,“阿辞你看,若是我成了你的夫郎,那便要同你一起回程府,尚且不说你不喜欢程府,且说我这么心高气傲一人嫁进你府上,定会招到不少人的讥讽嘲笑,你忍心看我被他们嘲笑吗?”
“谁敢?我看我在谁敢这么说你,谁要是这么编排你,我定让他没好果子吃。”程辞一想到自己敬重的先生被人诋毁辱骂,心里就气不打一处了,眼里都快喷火了。
“故你当我的夫郎,你既可以远离那令人厌恶的程府,也没人会欺辱我,而且当我的夫郎,你不仅出行自由,还不用看人脸色。况且我家祖训有言,沈家儿郎应当让着夫人,听夫人的话,故我也只会听夫郎的话。倘若我是你的夫郎,那可就不一定了。”
不得不说,程辞被沈鹤这一番话说得动心了。想了想自己当沈鹤的夫郎和沈鹤当自己的夫郎无甚区别,那还纠结什么呢。
当即道,“那好吧,我当你的夫郎,你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这是自然,那我的小夫郎饿了吗?”沈鹤弯下腰,凑近问着程辞。
俊脸突然放大在自己眼前,程辞有些害羞的轻咳了两声,“有些,你方才不是说要去做饭吗?那你快些去吧。”
“好,我这就去。”
等沈鹤进了厨房之后,程辞拍了拍自己心口,小声嘟囔道,“有这么紧张吗?别动了,人都走了。”
程辞的碎碎念沈鹤可不知道,这会他正在为自己成功把小狐狸叼回窝里感到高兴。
这会正认真的给程辞做好吃的。
片刻之后,沈鹤端着飘着香味的早膳,一边放到石桌上,对着蹲在墙角看花的程辞喊道,
“阿辞,过来用早膳了。”
“哦,来了。”程辞拍了拍手起身去打水洗手了。
洗完手之后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看着这满桌的令人胃口大开的吃的,程辞眼睛开始冒绿光。
沈鹤好笑道,“别看了,吃吧,都是你的。”
“好!”程辞拿起筷子就夹起东西往嘴里塞,“唔,好吃!”
“嗯,好吃就多吃点。”沈鹤笑着给他夹着菜。
正在两人其乐融融用着早膳的时候,院门突然被敲响。
“你先吃着,我去看看。”
沈鹤放下碗筷对着程辞说道,然后起身去开门。
程辞一边吃一边往门口瞥去,就看见一个衣衫华贵,气质不一般的男人看到沈鹤后,举止亲昵娴熟。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满桌美食也就突然没胃口吃了。
干脆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看着院门口。
沈忱穿过沈鹤看到了坐在树下的少年正往这边看,坏心思突然一起,又靠近沈鹤两步,将手停在沈鹤脑袋上空。
在程辞这个角度看到便是沈忱钻进沈鹤怀里,还摸了摸他的脑袋,而沈鹤没拒绝。
而沈忱做完这些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沈鹤看向他的视线里写满了你想死?
从心的他收回自己的手,哥两好的拍了拍的肩膀,“皇叔,这么久没见,别这么见外吗?我可是你唯一的侄儿!”
“哦,那又怎样?”沈鹤冷淡的回了一句,然后便转身往程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