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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转头看向他，“嗯。”
“你是来找少爷的吗？”
“嗯，今日上午有事耽搁了，忘记和晏安说了，他现在可在府上？”
小远挠了挠头，心虚的遮掩道，“少爷他…他今日身体不适，今日恐怕是不能接待先生了。”
“身体不适？”沈鹤自然看出了小远在扯谎，“那我更要去瞧上一瞧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当师傅的又岂有不去之理。”
说罢，便抬腿往里走去，任凭小远怎么阻拦劝说都没用。
程渡此刻心情不好，正打算找个人泄泄愤，结果就看到了沈鹤。
收敛自己难看的脸色，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上前，“沈先生！”
沈鹤停下脚步，面色冷淡的看向他，静待他的后文。
“先生这是来给兄长授课？”
“嗯。”
“那先生怕是来的不巧了，午膳过后我瞧见兄长出了府。”
沈鹤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站着的小远。
好似在说，你不是说你家少爷卧病在床吗？怎么这会又有人说他出府了。
小远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沈先生，是我记岔了，卧病在床的是二少爷，大少爷他用完午膳便约了表少爷去郊外骑马了。”
“卧病在床？”沈鹤看了眼程渡疑惑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今日二少爷确实是向书院那边称病告假了。”
小远丝毫不顾忌程渡在面前，直言说道。
程渡脸色一变，“先生，我确实是身体不适这才向书院告假的，并非作假。”
“嗯，这与我无关。”沈鹤声音冷淡说道。
说完便想绕开程渡去程辞院子等他回来。
刚走一步，又被程渡拦下了，神情不耐的看着他。
“先生，学生有个不情之请。”
“既是不情之请那便不要说了，免得徒添烦恼。”
程渡没想到沈鹤会这般不留情面，被噎的说不出话。
小远则是憋笑，背过身子偷偷的笑，然后就看到自家少爷回来，正想喊，就看到他比的手势，轻轻点头表示知道。
程辞放轻脚步靠近他们躲在角落上听他们说话。
沈鹤和程渡的视角看不到他。
程渡厚着脸皮道，“先生说笑了，学生斗胆一问。”
“嗯。”沈鹤敷衍应道，对他想说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