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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严夫人大闹戴米可
闹了一夜的严夫人,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累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严大刚趁严夫人睡着了,“嗖”地溜出了门。
兴许是心身俱疲,严夫人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才醒,严夫人睁开眼,就想起严大刚在外面养女人的事,又心火“噌”地烧了起来,一骨碌坐起,见书房门大开着,知道严大刚准溜去厂里了。严夫人这才想起严大刚嘉和小区的那个女人来,于是,在严夫人叫了三个得力的小姐妹到来后,一行四个女人,浩浩荡荡地往嘉和小区杀去。
嘉和小区20栋1236室门口,四个六十岁上下的女人,将1236室的门拍的山响,隔壁房开了门,对她们说:“这家上午搬走了……”
严夫人中了严大刚的调虎离山计,气得直拍大腿,见严大刚这般护着小三,恨的招呼了小姐妹,开车直往戴米可厂奔去。
“宝贝,委屈你了,等她消停了,我就过去看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疼……”严大刚一大早溜出门,着急忙慌地来到白藕手家,说了昨晚的前因后果,要白藕手马上搬家。白藕手也听话,收拾收拾,随了严大刚搬去了酒店暂住,等事情平息后,再给白藕手租公寓楼安身。严大刚忙了一上午,刚到办公室,便打电话轻言细语地安慰白藕手。
下午,是戴米可厂全体员工生产安全会,严大刚正在大会议室的讲台上激情说讲,这边,严夫人就带了小姐妹闯进了会场,严夫人冲上了台,指着严大刚吼道:“你把那个狐狸精藏到哪去了?给我交出来。”
严大刚见严夫人当着一百多号的员工给自己难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给了严夫人两耳光,并吼道:“无理取闹。”
严夫人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见严大刚扇自己耳光,怒的嘶吼着就扑向严大刚。严大刚被严夫人肥胖的身躯撞的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严夫人一个跨步坐在了严大刚的身上,边大声骂着拳头边劈头盖脸地砸在严大刚的脸上,不一会,严大刚的眼睛就成了乌鸡眼。
戴米可员工被严夫人这突如其来的招呼,惊的不知所措。沈小白最先反应过来,忙招呼站在前排的员工,一起将压在严大刚身上的严夫人拉起,并劝解道:“有事好好说……”
严大刚被严夫人一顿胖揍,忍着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见严夫人还在口不择言地骂着,顿觉颜面尽失,气得颤抖着手指着严夫人道:“你这个愚蠢的恶妇,离婚……”严大刚扔下全厂员工和严夫人,一拐一瘸地回了办公室。
“严大刚,想离婚和外面的狐狸精过,你做梦……”严夫人跳着脚冲着严大刚的背影叫道。
经过严夫人这一闹,严大刚干脆不回家了,直接和情人租了个公寓楼,双栖双飞起来。
严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见效,便搬了女儿女婿出来,去戴米可厂叫严大刚回家。严大刚铁了心地对女儿女婿说:“你那个泼妇妈,是人能做的事吗?我怎么说是戴米可堂堂的股东和厂长吧,她既然当着全厂员工的面,给我来这一出,我老脸丢尽啊。”
见严大刚这般的痛心疾首,女儿不满地道:“爸,是你对不起我妈在先的。”
“我对不起她?我怎么对不起她了?我只是去朋友家串个门,她就疑神疑鬼的,她就是有神经病。”严大刚气愤地拍着桌面。
“我妈都看到了……”严大刚的女儿见父亲气得拍桌子,怯怯地道。
严大刚太了解女儿的脾性了,生来懦弱,严大刚提高声音道:“她看到啥了?有证据吗?全他妈的扯淡。你回去告诉她,这个婚我离定了,我受了她半辈子的乌龟王八蛋气,老子不伺候了。”
见女婿跟着抹着眼泪的女儿出了办公室门,严大刚眼里泛起一丝得意的笑。
严大刚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严夫人坐立不安,又妒火中烧,只要一想到严大刚是和外面的女人在一起,严夫人就恨的想杀人。见女儿女婿被严大刚赶了回来,严夫人手里的牌也打尽了。严夫人苦思冥想,决定去找戴米可的大股东张惠,让张惠出面,将严大刚劝回家。
从外地出差回到厂里的张惠,就从玖莉嘴里听到了严夫人大闹会场的事,张惠嘲讽地道:“严大刚死性不改呀。”
在接到严夫人相约咖啡馆的电话后,张惠按时而至。严夫人早已等着了,张惠刚坐下,严夫人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道:“张总,求求您帮帮我,严大刚这一把年纪了,还色迷心窍,在外面养女人,还要跟我离婚。”
“严夫人,这事我都听说了,我很同情您,但是,您去厂里闹,这点做的不太对。”张惠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哭泣的严夫人道:“您想想,严厂长毕竟是一厂之长,又这个岁数了,在外面您多少要给严厂长留点面子的。”
“我也知道我不该当众羞辱他。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在外面养小三,我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您说,我嫁他的时候,他是穷得叮当响的,这么多年,我不离不弃地给他生孩子,照顾他父母,现在有钱了,他就想一脚把我踹了,他散良心……”严夫人气的眼泪直流。
“严夫人,我们都是女人,常言道:少年夫妻老来伴。我相信严厂长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不会和你离婚的。”张惠安抚严夫人道。
“他现在就是鬼迷心窍,铁了心要和我离婚,跟外面的狐狸精过。”
“这样吧,既然您找我来,也是相信我,那这件事我来处理,您就安心在家,我保证严厂长会回去。但前提是,要是严厂长回家了,这件事就翻篇,不要再提,您就当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张惠在思索片刻后,承诺帮严夫人将严厂长劝回家。
严夫人见张惠答应帮忙,感激地连连答应:“只要他回来,我既往不咎……”
和严夫人分开后,张惠直接回了厂里,敲响严大刚办公室门:“严厂,有时间吗?”
正在忙工作的严大刚,听是张惠的声音,忙起身来到门边,亲自开了门请张惠进来:“张总,来,里面坐。”
张惠看了看严大刚淤青还未散尽的眼眶道:“我就几天不在家,您咋给全厂员工上演这么一出戏?”
严大刚知道张惠意有所指,尴尬地苦笑道:“我家那老太婆,太不像话了。”
张惠在办公沙发上坐下,示意严大刚坐在对面,开门见山地道:“我刚见过严夫人,她约的我,她说您要和她离婚,我想听听您的想法。”
“这婚我离定了,我受够了,这个女人,从来强势,压的我喘不过气。”严大刚见张惠是严夫人派来说和的说客,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您想和严夫人离婚,很大因素是为了外面那个。我知道,男人嘛,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再说了,外面的女人,年轻漂亮,搁谁谁不喜欢。”张惠很是善解人意。
“不是,她温柔体贴,对我很好……”严大刚喃喃地辩解道。
“这样,严长,我给您出个主意,考验考验人性。您就跟您外面那位说,您为了她,将净身出户离婚。您先看看结果再决定您是要离婚还是要回家。”张惠建议道。
严大刚被张惠这点拔,陷入沉思中。
严大刚在第三天下班回了家。他告诉情人,自己为了和她长相厮守,将净身出户。情人却在第二天悄悄地搬离了公寓。严大刚望着人去楼空的公寓房,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