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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凯源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王辰会突然这么直接。
但他很快便笑了，拍着王辰的肩膀道：
“你若能在武道上有所成就，我不管在哪，都会脸上有光。”
……
“阿源，你看低我了，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有危险，不用你说，我会躲到最远。”
王辰意识有些模糊，有些结巴问出最后的问题。
说完，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有点闷，像是头上套了个塑料袋。
他依稀听到顾凯源的回应，好像是：
“你是应该注意，要谨慎一些，我的事与困兽笼无关，你一定得小心，肯定有人在暗中盯着你……”
后面，声音像是一团浆糊，融于窗外的雨点，无法分辨。
……
天刚亮，王辰被手机的闹铃吵醒。
他从床上坐起，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
突然，他惊慌失措的张望。
果然没有看到顾凯源的身影。
“阿源！”
王辰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他知道，顾凯源偷偷溜了。
他用力的拍了拍脑门，有些痛苦道：
“什么都没问出来，怎么自己还喝趴了？”
心中有些懊恼。
就在这时，看到床头柜上的一副手环。
在手环下，压着一张纸。
王辰抽出纸张，上面是顾凯源的字迹：
【老王，我无意隐瞒，但请原谅，我的心酸无法明言……
答应我，你的未来，必须精彩！】
“草！”
王辰猛的捶了下桌子。
他躬着身子，摁住胸口，像是有一只手从暗处伸出，死死攥住那颗心脏。
太心痛了。
他将字条揉成一团，随手扔到某个角落。
穿好衣服，到公共浴室洗漱。
他没有哭，也没有叫喊，反而非常镇定。
哪怕平时，他也不像今天镇定。
准备出门时，包租婆到了。
“该交房租了。”
“催催催！催命啊！有欠你一分？”
看起来平静无比的王辰，突然高声怒吼。
整栋公寓都能听到，他像一头发狂的怒兽。
“我就是提醒，迟几天也没事……”
平时强势的包租婆，突然压低了声音。
看此时王辰的模样，做出任何过激的事情，她都不会意外。
“不好意思，这就把钱拿给你。”
王辰意识到情绪失控，立即强行露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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