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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川？”
三名神师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后退三步。
大圆国皇家谁不知吕川！
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文官。
明处有大齐衡帝全力支持，暗里有神秘组织抱剑山庄护卫。
可以说，大齐有现在的局面，吕川的功劳至少能占五成。
这些年他杀的那些文武官员，至少七成都投靠了白帝国。
现在都换了官员，白帝国之前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要想在重要府洲重新发展官员，可谓是难上加难。
否则大齐早就狼烟四起，八国围城，逼迫衡帝写下降书。
如今他出现在仙府，那么一切都解释通了。
不管他是不是仙人，其能力岂是凡间之人所能比拟？
“不对，你不是吕川……”
长恒盯着眼前之人，很快就发觉了不同。
模样是丝毫不差，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这个吕川冷若云端高山，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那个吕川是人，是一个正直的，心怀天下百姓，忧国忧民的凡人。
那个吕川是一名有爱的人，爱家，爱父母，爱妻子，爱女儿，没有二心。
“不对，你是吕川，我认得你这身衣服……”
长恒脑中凌乱，分不清哪个吕川是吕川，到底是这个吕川是从外面来的，还是从里面出去的。
外面的吕川是否还在京城，京城的吕川是否是三生湖邂逅的书生？
她忘不了渡舟船头那名书生一身寒酸的儒衫。
忘不了那一曲刻骨铭心的凄美。
长恒落泪。
“哦？姑娘认得我这身衣服？”
打坐于菩提树下的男子看着眼前流泪的女子，十分好奇。
他不记得认识这样一个女人。
看起来倒是让人怜惜几分。
“六年前的夜晚，我在三生湖遇到了一名进京赶考的秀才。”
“月光下，秀才坐于船头，弹唱了一曲凄美的歌曲。”
君住在钱塘东。
君去时褐衣红。
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
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
君又生余杭。
长恒宛转唱来，别有一番凄苦，似是唱的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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