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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舟拧起眉毛:“不知道里面那位张天师能不能看出来。”
“看得出,也不一定会说出来。”我淡淡道,“荆白梦如果有自己的渠道,也未必会信张天师。”
韶祥子郁闷的问:“那唇膏是什么术法,会对使用者有危害吗?”
“‘尸油’多为童子童女肉身炼化,东南亚传来的一种巫术,据说能永葆青春。”我解释道。
季灵波:“真能吗?”
我瞪着她厉声道:“你说呢?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法子,能青春永驻,你还修炼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吾辈修行中人,修的是什么德,修的是什么行?想想自己是什么德行。”
季灵波被我训得低头,连连道歉。
水千舟没想到我态度如此严厉,打圆场道:“江晴师妹别气,灵波师妹,想必只是好奇,并非对旁门左道感兴趣。”
我缓和语气:“灵波师姐海涵。我最近与东南亚的那伙邪降打过不少交道,越发觉得他们该死。”
韶祥子疑惑:“他们残害百姓?”
“不仅如此,当地的普通百姓贡献财物,把他们当神明参拜。世界各地有权有钱的人物,利用他们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哼了一声,“早晚把他们拔除干净。”
季灵波接受我的歉意,问:“现在怎么办?去找荆白梦对质?”
韶祥子否定:“她没有动机,荆白梦是女一号,没必要跟女二过不去,如果跟一个女二有仇怨,也不至于与每个女二都有仇吧?”
水千舟思考一会:“祥子说得对,这部电影荆白梦的经纪公司也有投资,在自家的电影上闹出事情,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不过现在没有别的线索,先记着这条线查一查。”
水千舟分配任务,让季灵波和韶祥子一起再查一遍事故地点。他要去看看剧组其它演员。三人相互交叉勘察,避免个人原因造成的疏漏。
我对水千舟的谨慎缜密又有了新的认识。
张队长几人默默的听我们讨论,见他们三人离开,才开口问:“江前辈,那个什么尸油是在国内制作的吗?”
“都说了叫我江晴就好。前辈听起来,好老的感觉。”
我笑着说:“应该是花大价钱从东南亚带回来的。国内对这方面打击很严厉。她使用有害化妆品,毁坏自己的健康,我们管不着,但是要在国内制造有害化妆品,那得有牢底坐穿的觉悟。”
岳丽丽遗憾道:“我们管不了国外。”
“那也不一定。唇膏么,短时间应该没得用了。”
张队长眼神闪了闪:“为什么?”
我捋了捋头发:“前段时间特事处在东南亚清扫了一轮,收拾掉一批邪降。警事新闻应该有报道,不过可能没那么详细。”
赵伟恍然大悟,“前几天好像有篇警事通告,说是东南亚某地发掘出百余具尸体,国际刑警成立了专案组。”
“可惜被他们跑了一个。”我遗憾道。
岳丽丽惊讶:“特事处可以跨国?”
我笑得意味深长:“有理由就可以。”
赵伟:“理由?”
“没错,就相当于,敌人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们还击。”
赵伟张大嘴巴,犹豫一下,又闭上了。
张队长听说案件不在国内,立马没了心理负担。
“江……江晴,现在这个案子,与荆白梦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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