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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震调好酒，又给自己倒了杯果汁，端着走到玻璃墙旁，把龙舌兰日出递给我。
我接过酒抿了一口，龙舌兰酒的火辣，配上果汁的鲜甜，很爆炸的口感。
我向谭震挑起大拇指：“太棒了，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生孩子，他一个人肯定不行。”赫元辰贱兮兮地靠过来，被谭震爆锤一顿，赶走了。
谭震见我盯着楼下的乐队，开口道：“喜欢乐队？长须鲸乐队签的元辰投资娱乐部，上周刚出了新唱片。”
“赫元辰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乐队的名字。”我奇怪道。
“他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谭震吐槽，“管理公司也只把控大方向。对具体的业务不清楚，很正常。”
我歪头瞄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赫元辰：“有钱人的世界啊！你倒是挺清楚。”
昏暗的灯光下，谭震笑意一闪而过：“元辰投资的法务，是我们律所负责，签署的合作协议之类的，都需要经过我审核。”
“元辰投资的业务量应该很大吧，你忙得过来？”
谭震淡淡道：“做我们这行，加班是常态。忙不过来也得忙，元辰投资有我的股份，得看着点，不然赫元辰那浪荡的样子，把公司搞亏损了怎么办。”
我笑：“在他手底下工作，压力一定很大，不过成就感也很强。”
谭震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不管事，懂得放权的老板，下属才能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力求把事情做的完美。毕竟每个人都有点天生的完美主义。”我抿一口酒，“掌控欲太强的老板，会让下属失去自主性，习惯于每天听命行事，没什么个人成长空间。”
谭震缓缓点头：“说的有道理。”
我瞟了一眼谭震的脸色，没生气。不知道听懂没，掌控欲强的老板，说的就是你啊，谭大律师……
“你什么时候去律所上班？带我一起呗。”我期待地看着谭震。
谭震眼神温和：“想通了？行，给你安排个文职工作，过来给我当助理也行。”
我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工作，我是想看看律师的工作状态。”
“律师的工作，有什么好看的？”谭震疑问。
“嘿嘿，积累写作素材啊，为下一本书做准备。”我笑道。
谭震大概被我憨乎乎的笑容感染，眼睛里盛满笑意：“你不是说，要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吗？”
“我还说过，养活自己只是一方面，还要体验生活呀，深入了解各行业。”
我跟谭震站在玻璃墙边小声地聊着天，赫元辰半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两位小姐姐投喂瓜果、酒水的服务。
嗬，太会享受了，万恶的资本家！
酒吧经理敲门进来：“赫公子，赵乾赵公子带了两位朋友过来看乐队演出，只是今晚包厢都满了。赵公子问能不能跟您拼包厢？”
赫元辰坐起来：“赵乾，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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