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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谭震的迈巴赫里出来，迎接我的是责编小姐姐喵伊和主编农川，四只惊呆的大眼睛和两张合不上的嘴。
喵伊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与农川惊叹：“迈巴赫耶，男生好帅，男神啊！女生好高，身材好好，她在看我，在看我……”
喵伊是个猫奴，家里养了三只“主子”，通迅空间里上传了无数张“主子”的照片，当然还有她与“主子”的合照。
所以远远的我就认出了喵伊，没想到网络上言辞犀利的喵伊，现实里居然还有呆萌属性。这话痨的样子与朱雀肯定有共同语言。
我朝着喵伊和农川的方向走，轻声警告朱雀：“小朱，不能乱说话，听到没。”
朱雀站在我肩膀上梳理羽毛：“一身讨厌的猫味。”
呃……好吧，鸟类不喜欢猫科动物，这还真是我没想过的发展方向。
麟宫咖啡馆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我站在喵伊和农川的对面，招呼道：“喵伊、农川大大，你们好！我是莫听穿林打叶声。”
“小莫？”喵伊惊呼，“天啊，居然是大美女。”
“谢谢夸奖！”我大大方方接受赞美。
农川大大热情的伸手：“小莫，你好！第一次见面，欢迎你来京城。”
喵伊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看到我肩膀上的朱雀：“这是你养的鹦鹉？羽毛好漂亮。”
朱雀细细尖尖的声音道：“小朱，全身都漂亮。从头到脚都漂亮。”
“还会说话？”喵伊瞪大双眼，伸出手，跃跃欲试的想摸摸朱雀。
朱雀支棱起凤羽，歪头道：“我警告你。女人，你在玩火。”
我扭头看向朱雀：“小朱，你最近看什么脑残剧了？”
朱雀歪歪头不理我，看到谭震刚进门，扑棱着飞到谭震肩膀上。
我对农川和喵伊介绍：“谭震，我的法律顾问。”
又向谭震介绍：“这是喵伊我的责编，这位是农川主编。我的书发在网站上，受了两位很多照顾。”
我们四人围坐一张圆桌，刚寒暄几句，农川大大就进入正题：“这是我们第一次跟元辰投资合作，他们旗下的影视公司看中了小莫写的《九宫》，想拍成电视剧。版权问题我们的律师已经谈过一轮，他们想一次性买断版权三十年，我们明确拒绝过。那边的负责人，可能觉得与我们沟通不太顺畅，所以才直接联系你。”
“小莫要有个心理准备，你的作品很好，值得影视化，我们可以再找其它影视公司，不能贱卖给他们。”
我先谢过农川大大，才道：“元辰投资突然联系我要买版权，我很惊讶，一直以来是喵伊帮我打理运营的事情，怎么就突然联系我了。他们是想从我这里打开突破口？如果我同意，你们就没有理由阻拦了？”
喵伊肯定道：“你是网站最早的一批作者，签的约比较宽松，网站没有完全版权。所以他们的打算，很好推测。”
“谭震，我对这些不太懂。”我问谭震，“买断版权什么的，有差别吗？”
谭震冷静道：“差别很大。给什么价格，有没有分成，买多久版权，剧本谁来改编，谁是导演。对方是想攒版权，还是想立即拍摄创收。我们可以先看看对方诚意，能拿出什么样的合约。如果不划算，直接拒绝。具体条款，我可以跟对方谈。你最后拍板就行。”
“如果我拒绝了，他们要是使坏，让别的影视公司都不买我的书怎么办？”
谭震淡淡道：“仅凭一个元辰投资，没那么大能量。京城没人买，可以试试其它地方。影视圈并不是铁板一块。”
喵伊举起手机：“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了，时间差不多，咱们上去吧！”
谭震站起来对我道：“我有个业务电话，你们到楼上，在前台等我几分钟。”
目送谭震先走出去，农川和喵伊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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