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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是这么凑巧。
之前的在御花园是，现在又是。
思及此，李清鸿看着他，有些正色的提醒道：“喜欢归喜欢，别失了分寸。”
显然，他说的失了分寸，不是说的今日之事。
而是，日后……
楚九卿那么睿智机谨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呵……分寸？
凌姝姝便是他的分寸。
楚九卿直接无视了李清鸿的劝告。
他眼睛凝视着凌姝姝的方向，嘴角弯起，眼眸里溢出的笑意，堪称温柔。
李清鸿知道，这是劝不动了。
他摇了摇头，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彼时，楚君离同样是看着凌姝姝的方向，面露担忧之色。
自从听到她要与南晚音比试，他的一颗心就没有沉静下来过，
在楚君离两世的记忆中，都不曾见过凌姝姝跳舞。
一个不会跳舞的人，竟然还敢如此莽撞的答应与才艺双绝的南晚音比舞？
她果然还是如从前那般不知所谓，没有半点长进。
楚君离蹙了蹙眉，眼眸沉沉，面色不虞。
一面气恼她还是那么喜欢惹是生非，觉得她活该。
一面又担心她万一输得太难看，被众人耻笑怎么办。
总之，一颗心，纠结的很，也烦躁的很。
丝毫不记得凌姝姝与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反观，凌姝姝本人，从头到尾，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气定神闲的模样。
有贵女惊讶：“这凌姝姝怎么看着一点也不着急害怕？”
沈玉烟不屑的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罢了！”
众人不置可否。
很明显，凌姝姝不可能比得过南晚音。
别说是凌姝姝了，怕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南晚音这样才艺双绝的奇女子了。
就连一向看不惯南晚音的李清歌，此刻也不得承认南晚音今日跳的这舞，大放异彩，震撼人心。
“姝姝，你……”李清歌满眼担忧的看向身旁的凌姝姝，欲言又止。
她明白，事到如今，凌姝姝就算是想退缩也不可能了。
凌姝姝微笑着看向李清歌，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诉她不必担心，随后便下去准备了。
南晚音回到了自己的宴席上，恰好就与刚刚下去准备的凌姝姝一进一出，迎面相向……
南晚音迎面走来，嘴角弯起一抹高傲的笑意，满脸的春风得意。
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凌姝姝听到南晚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京城第一…草包！”
闻言，凌姝姝勾了勾唇，美眸中似有光华流转，丝毫不将她的挑衅放在眼里。
南晚音刚刚的一舞倾城，已经成功的让在场所有世家公子公子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她满脸的得意之色，神气十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对于先前还帮着凌云云讨伐她，现在又上赶着来讨好她的那些贵女们不屑一顾。
一心等着看凌姝姝如何丑态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