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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阅还是疑惑：“既然寄毒蘑菇为什么不寄同一个种类，例如这个鹅膏就不错，哪怕先吃的人一两天也没事儿，两天内说不定吃的人更多，毒死的人也更多。”
老高摇摇头说：“我估摸着这特务也是个二把刀，不是那边人，蘑菇说不定是花钱买的，不是去采的，要不然不能这么多品种。”
于所叹道：“等田恬醒来再说吧，这几年四九城特务被打的都彻底潜伏了，大家也放松了警惕。
没想到他们还能利用通信不便下套儿，这要是被他们得逞了，嘿。”
大家都无言，也都不说话了，各自想着事情。
过了一会，老首长带着几位将军还有田父田母过来了，大家站起来迎接了上去。
老首长摆摆手说：“行了，别敬礼了，田恬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情况？”
于所说：“还没出来，但是运气好，没吃剧毒的，她可能把这个网状牛肝菌当黄蘑菇了，泡发后跟青菜炒着吃了。”
然后又把目前调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大家才松了口气，田父田母连站着力气都没了。
赵阅连忙扶着他们坐下。
田父拉着赵阅的手说：“我都听说了，小赵，对亏了你们没吃，要不然我怎么对的起大家啊！”
田母恨声说：“这该死的特务没完没了了是吧，还盯上我家田恬了，首长，我认为田恬一切人际关系都需要彻查。”
于所也说：“不止是田恬，我们研究中心所有人人际关系都需要彻查，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冒充的？”
老首长刚答应下来田恬就被推了出来。
女医生说：“也就是送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没了，这是没吃过蘑菇吧？吐的青菜挺少，蘑菇挺多。”
等送到病房于所问她：“田恬，说说怎么回事。”
田恬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给我寄蘑菇的是我同学，一开始跟我打听有没有特效药，我问赵哥了，赵哥说没有。
我就告诉她了，然后我俩就一直保持着联系，说说女孩子之间的事儿，谈谈理想，聊聊未来之类的。
期间她问我工作方面的事儿，我说不方便告诉她，她也就没问。
最后给我一次来信是跟包裹一起邮寄过来的，她说我们这估计也没什么吃的，这里面都是她去年亲自采的蘑菇，都晒干了，让我泡着炒着吃也是道菜。
因为她寄包裹给我之前我也买了一身儿衣服给她邮了过去，礼尚往来她给我寄吃的我也没在意，谁知道她要害我。”
赵阅叹了口气，把事实说了一遍。
最后安慰她：“这也不怪你，谁能想到一直联系的同学是假的？这要是我，我也不知道。”
田恬睁开眼又闭上了，轻声说：“是我对不起大家，辛亏大家没吃，要不然我死100次都不够谢罪。”
说完眼泪直流。
老首长有些不耐烦：“哭什么哭，你们于所早就说了，什么同学之类的邮寄东西第一时间送过去检查，你就不长心！
你要留个心眼能躺在这？你先给我在医院住着，出院后处分跑不了，也就大家都没事儿，要不然我亲自送你上军事法庭给你毙了！”
说着说着老首长火更大了：“眼珠子毒瞎了啊？我跟你说话你都闭着眼？你问问你老子，你看看他敢不敢！眼睛给我睁开！”
田恬听话的睁开双眼，可是没两秒又闭上了。
支支吾吾的说：“报告首长，我一睁开看人都是双数的，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老首长都气笑了，带着赵阅他们就走了。
回到研究中心，老首长说：“这事儿会彻查，你们一会开会，按小于说的，把让他们把人际关系都写下来，我们查查看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你们也要写。
别整了半天什么老同学，老朋友都是假的，哪天再把你们研究员骗出去绑了。”
一个将军忍不住开口：“这事儿要敲响警钟啊，特务们现在也研究战术了，四九城待不下去他们换个地方重新来。
不过这个特务明显不知道咱们这边吃法，咱们这边蘑菇它就是炖小鸡的，他要研究过菜谱不可能现在才寄过来。
那么这个特务就不是田恬学校的，也不是北方人，要不然不可能不知道这道菜，毕竟哈市蘑菇也这么吃，现在问题是特务是怎么知道田恬，又怎么了解她的过往，希望那边军区能从邮政局查到线索，要不然就断了，没法找，连个头绪都没有。”
大家一起摇头，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