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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歌舞厅？”牛有亮纳闷道。
马为督说道：“是这样，前几天跟王硕他们几个喝酒，说到了现在南方歌舞厅非常的火，想着咱们京城还没有，如果咱们在京城开一家这样的歌舞厅，那肯定会非常火，这样，一来能够赚钱，二来兄弟们也有个聚一聚可以玩的地儿！”
牛有亮一听这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时空在1990的时候，马为督靠着拍电视剧和倒腾文玩，成为他们大院里第一个发财的人，然后就被王硕他们给忽悠开了一家歌舞厅。
结果这帮孙子嘴里说着好听，说是去给老马捧场的，却吃吃喝喝完了，都不给钱。
都是一个大院光着屁股长大的，马为督脸皮没他们厚，也不好意思跟他们要钱，想着他们也不能老是不给钱吧？
谁知道这帮孙子脸皮忒厚，越来越夸张，不仅不给钱，还拉着越来越多的人来玩，吃喝玩乐后，说一句“我们这都是哥们儿”就完了，谁也不给钱。
你想想就是再有钱，再好的买卖，也搁不住他们这样造啊！
于是乎，老马花了几十万开的歌舞厅，不到半年，就被他们给干倒了。
也就是这帮人确实有本事能折腾，王硕又给马为督出主意，让他以他的歌舞厅为名，拍部电视剧，没想到这电视剧火了，一下子又让老马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个电视剧叫“海马歌舞厅”，有空的同学们可以去搜一搜看看。
牛有亮没想到他带着马为督提前发了大财，也让王硕他们提前想要开歌舞厅了，说道：“这事我就不参与了！我对歌舞厅没兴趣，况且进歌舞厅玩的，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的，我也不喜欢！”
牛有亮直接亮明了自己的态度，当然他说的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更不喜欢王硕那帮人，不愿意跟他们搅和到一起。
当然，他也不会挑拨马为督和王硕他们的关系，毕竟人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比他这个外人亲近多了。
马为督一听牛有亮对歌舞厅没兴趣，他自己其实对这也没多大意思的，说道：“那我也不开了，我也嫌那歌舞厅太闹腾，还是买四合院好，住着以前王公贵族的院子，把玩着他们用过的文玩古董，不比那扭来扭去的有意思多了！”
“你可别！要是王硕那帮人知道你是因为我一句话，就让他们没有了玩的地方，他们还不得跟我急眼啊！”牛有亮赶紧说道，“开不开，还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吧！不要因为我一句话，就改变主意了！”
关键是马为督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又问道：“那你觉得开歌舞厅能挣到钱吗？有没有前途啊？”
说白了，王硕他们怂恿马为督开歌舞厅，主要是为了玩，但是老马绝不是为了让他们玩的，就是为了挣钱嘛！否则再有钱也不可能拿出几十万，就为了陪别人玩的！
“能不能挣到钱，还是得看你怎么运营了！现在京城还没有人开歌舞厅，按说这吃头一口汤的买卖最好做，就像咱们卖唱片一样。”
牛有亮诚心实意说道，“不过，这头啖汤，也不是谁都能吃的，首先你自己实力得过硬，比如我们制作的这些歌就是好听，这就是基础，有了这个基础咱们才有可能会火。
但是光有基础还不够，咱们还得会运营，就是宣传和炒作，让更多的人认识到我们，这样我们的唱片才能真的卖的好！”
马为督跟着牛有亮干了这么长时间，心里也明白这些，点点说道：“嗯，这我明白，你做的就是基础，我做的就是运营嘛！”
牛有亮负责制作唱片，把控每张专辑的质量，马为督负责往外销售，两人一直分工合作的很愉快。
“对！另外，开歌舞厅跟咱们卖唱片还不一样，倒是跟开饭店差不多，都是开门迎客的，所以你还得注意一个问题，就是熟人赊账的问题。”
牛有亮到底还是忍不住提醒道：“熟人赊账太多，账不好要，怎么办？或者干脆熟人经常要你给免单，怎么办？”
马为督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不禁呆了一呆，仔细一想，以他认识的那帮人来说，这事绝对百分之百会出现啊！
怎么办？这歌舞厅，开还是不开？
他的脸皮可没王硕他们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