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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
莫萧然的说话的语气，口吻。
听起来，却是像是在训诫这些人族古老存在！
就好像，这些人都是他的后辈，或者弟子一样！
天空上的万族大军，此时已经停止了攻击。
不知道准备干什么。
北域大地上的人族修士，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但是，在这个喘息的时间，所有人却都是看着天空，眼中充满了疑惑！
“天空上的那位持剑老人，究竟是谁？”
这是许多人脑子里的第一个疑惑。
也是最大的疑惑！
到现在，他们也渐渐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在此之前，很多人都以为，天空上突然出现的这一百多位人族古老存在，是被入侵人界的万族大军惊动。
他们挺身而出，是和那位持剑的老人一样，是来保护人界的！
但是现在，许多修士发现了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这些人族古老存在，虽然也是在保护人界。
但是，他们的目的。
好像……
其实主要是来保护那位老人的！
因为，在那位老人说完那一句：“你们来干什么”之后，这些人族古老的存在，突然都沉默了。
从他们表现出来的神态中。
许多人都看到了两个字：愧疚！
没错，就是愧疚！
此刻，面对莫萧然的不近人情的训斥，冰冷的态度。
一位位人族古老存在，都垂下了眼眸，神色都充满了愧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来自小宗门的老祖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天空上的一幕，百思不得其解。
最关键的是。
他除了猜测，那位持剑老人，很有可能和三个月前，在护道山天空上留下剑痕的绝世剑修是同一人之外。
对于老人的身份，他一无所知。
哪怕他将自己毕生数万年的时间里，所知道的人族大帝，人族强者一个个都拿出来。
也没有一人，可以跟眼前的老人对上号的。
如今站在人族剑道顶峰的，是红尘剑客和一剑仙。
这两人，他虽然没见过真人，但见过画像。
一位在洗剑池磨剑，而另一位，据说正在人界南域游历。
跟眼前的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都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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