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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姜秋珍那个疯女人对他的小鱼儿好一点儿，小鱼儿也不一定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川川，”姜渔竖起脑袋，又瘪着嘴。
“嗯？”
“我能不能在你的怀里哭一会儿？”
“不能。”白景川轻轻捧着姜渔的脸蛋儿，“不许再哭了，眼睛都肿了，我心疼。”
“可，可我难受”
“把难受转化为有意义的力量。”
姜渔闪烁着泪光，看着温雅的男人。
“小鱼儿，是请假还是去上课？”白景川转移话题。
“上课。”
“你这眼中有点水肿，确定要去上课吗？”
“你说了，要把难受转化为有意义的力量，我去上课，你回京都上班。”
白景川就抱起姜渔，离开医院，去吃营养早餐了。
“川川，我可以跟你说有个和我长十分像的”
“是你长得像你母亲。”
“你看那些照片了，是吗？”
白景川默了默，“嗯。”
他昨晚没有心思看摊在茶几上的相册照片，因为他已经知道姜静婷和濮子安的样子了。
“他们应该是我的爸爸妈妈吧？”姜渔心里期待肯定的答案，也渴望。
“从容貌和姓氏上来说，你的母亲应该就是姜静婷女士，父亲是濮子安先生。”
姜渔没忍住，泪啪嗒地流了下来，“怪不得我长得一点都不像我那个坏心的爸妈”哭腔满满。
白景川连忙放下筷子，温热的手指抹着姜渔脸上的泪水，“乖，不哭了，听话。”柔声低哄着。
姜渔听话地收住眼泪，但时不时地抽噎着。
吃完早饭，白景川送姜渔去学校了，他回到住处，将客厅茶几上的那些都整理收拾了一下。
他翻开姜老夫妇和两个女儿的相册，把姜静婷和姜秋珍从小到大的成长照片看了三遍。
姜静婷女士一看就知道是姜老夫妇的孩子。
可他横竖都没看出姜秋珍那个疯女人哪里长得像姜老夫妇。
难不成那个疯女人和小鱼儿没有血缘关系？
他微微眯了一下危险的眼眸，心里有了打算。
中午，下了课的姜渔在教学楼下看到一抹高挑颀长的背影，有点眼熟。
她走过去，“川川，你没回去上班吗？”
白景川看着姜渔还水肿的眼眸，抬手揉了揉姜渔的脑袋，微柔笑起，“怕你再犯傻。”
姜渔红着脸，抿咬着唇，转眸酸涩的眸子左顾右盼的。
擦身而过的同学们都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女同学们都被白景川温柔摸姜渔脑袋的样子给迷到了！
姜渔连忙挪开一步，还没站稳脚跟就被白景川一把牵拽到身边来，另只手还抱住了白景川的腰。
她昂起头，满脸通红，还紧张地咽了咽。
白景川微低首，垂眸，“不要怕，我们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
“嗯”
这下好了，全校都知道姜渔有个帅帅的男朋友了！
回到住处，在吃饭之前，姜渔在白景川的监督下躺在沙发上，冷敷眼睛，并涂抹了眼膏，有助于尽快消肿。
可姜渔却睡着了
白景川不忍心叫醒，就一直坐陪在身边，时不时地盯着姜渔的睡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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