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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将士，准备冲锋！”
“得令！大明万胜！”
大明众将士齐呼，响彻云霄。
张辅可没这么多废话，也没搞什么战前演说，战争动员，碾过去就完事了。
吊民伐罪，本该如此。
……
两军隔着几百米，还未进入弓箭或投石机射程。
明军这边，只见一门门火炮摆在了阵前。
“预备，放！”
“轰轰轰轰。”
明军阵前，硝烟弥漫，伴随着火光和硝烟，一个个铁球或直线，或抛物曲线，狠狠穿过安南军阵。
铁球洞穿倒霉的安南士兵，或者砸在地上，接着又高高弹起，再次，甚至三次四次地重复这个过程，直到动能彻底消散。
其中，虎蹲炮效果稍差，但佛郎机炮效果颇好。
而且伴随着子炮的迅速更换，佛郎机炮以极高射速接连不断地被击发。
有些炮弹碰上了投石机，结果就是投石机四分五裂，有些炮弹击中了战象，结果战象立刻倒毙，旁边的战象立刻陷入癫狂，引发安南军阵一片片混乱。
不到一刻时间，待到炮管发红，明军炮火停歇，三万多名骑兵一齐冲出！
打头的是朵颜三卫的蒙古骑兵，他们身穿锁子甲，挽弓如月，在安南阵前以一分钟十几箭的射速洒下一片箭雨。
几乎每一箭都送走一名安南兵。
接着，手持长枪长毛，人马皆披甲的重骑兵冲阵，安南大军迅速陷入崩溃。
阵型乱了，再抵抗也是徒劳，不少士兵四散逃跑，也有不少士兵想起了陈天平刚才的话，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这场战争如同闹剧，大明伤亡甚至不足百。
几乎就是兵不血刃！
而死于火炮、弓箭与骑兵冲击的安南兵则不计其数，保守估计也有数万。
“报国公，安南大纛已被我军收缴，并未发现胡季犛胡汉苍父子，据俘虏说，二人在开战前一刻悄悄逃了。”
果然，胡季犛与胡汉苍在明军火炮刚开始射击时便悄悄逃了。即便前一刻还热血沸腾给士兵打鸡血，面对生死，胡季犛还是选择了脚底抹油。
毕竟炮灰是别人，命却是自己的。
“追！”
张辅大怒，未能擒获敌酋，在他看来已经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