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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拿到签后，盯着看了许久，最后叹息一声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姑娘，莫要执念过深。”
柳芊芊：？
“大师，这是何意？”
老头一边捋着长长的胡须，一边对着柳芊芊道：“你所求之事，怕是无法如愿，还请姑娘莫要执着于此。”
“否则，执念过深，终成心魔。”
柳芊芊怔愣片刻，而后冷了眸子，“你这老头胡说什么？”
“什么叫我所求无法如愿？你知道我所求为何吗？”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她可是穿书者。
拥有比这个时代超前几千年的思想，还拥有剧情这个金手指，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有什么是他不配得到的。
这老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想着，柳芊芊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了。
老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边叹息，一边摇头。
当他看到柳芊芊走向姜栩时，老头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姜栩身上。
看到姜栩那瞬间，老头稍稍愣了一下，而后怔怔地盯着姜栩看了许久。
他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大气运之人。
姜栩没有注意到老头的目光，她的注意力全在柳芊芊身上。
柳芊芊一转身就看到姜栩了，瞬间收敛了跋扈的神情，提着裙摆，一脸娇俏地小跑向姜栩。
“殿下，你还没走吗？你既然不求神，不如我们……啊！”
柳芊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栩掐住了脖子。
柳芊芊惊呼一声，赫然瞪大双眸看向姜栩，“殿……呃，殿下……”
柳芊芊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就再也挤不出来了，只是满脸惊恐地看着姜栩。
姜栩掐着柳芊芊的脖子，眸色一片冷寂，“方才，都向神灵求了什么？”
“嗬，嗬……”柳芊芊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此，姜栩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姜栩：“说。”
柳芊芊：“姻……姻缘。”
姜栩听了，并不意外。
如果没有猜错，柳芊芊向月神求了她和太子萧珩的姻缘。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柳芊芊一求，月神就会赐下姻缘线。
就这么灵吗？
若真如此，也不是这么个灵验法吧？
若人人都求与萧珩有段姻缘，那萧珩岂不是得妻妾成群？
想着，姜栩眸色更冷了，手上的力道越发紧了。
就在柳芊芊快要被姜栩掐断气时，神殿里忽然响起一道饱经沧桑的声音，“贵人切莫冲动。”
“杀了人并不能解开你心中所惑，只会徒添业障罢了。”
闻言，姜栩下意识地松了手。
柳芊芊脱力地往后退去，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疯狂地咳嗽着，平日里赖以生存的空气，化为利刃割得柳芊芊喉咙生疼。
柳芊芊满脸泪痕。
姜栩没有理会她，侧头看向老头，“你知道我心中的困惑为何？”
老头摇头。
姜栩不语，继续瞧着老头。
老头：“时机到了，困惑也就解开了不是吗？”
说完，老头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姜栩盯着老头的背影看了几秒后，收回目光转身向着神殿外走去了。
本来她也没有打算要柳芊芊的性命，只是有些生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