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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弟子显然知道姜衡的大名。
“原来找姜师兄啊？你是姜师兄的妹妹……那你是姜丹师吧？”
很显然，守夜弟子听说过姜栩。
姜栩颔首。
“姜丹师，你好，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姜师兄，你来找他了。”
得知姜栩身份后，守夜弟子的态度热络了许多。
与姜栩说完后，便马不停蹄地去寻姜衡了。
没多久，便有人往这边来了。
不过，来的人不是姜衡，而是南祁。
南祁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走来，到后面直接变成了小跑。
一看到姜栩，嘴角便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得十分不值钱。
距离姜栩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南祁就开口了，“阿栩，你来了？”
南祁一出现，姜栩的目光便落在了他身上，盯着他看了许久。
不过，在南祁出声后，姜栩忽然移开了目光，并未理会南祁。
南祁见此，立马放慢了脚步。
本来是小跑过来的，因为姜栩的冷淡，南祁变成了一步一步地挪向姜栩。
“阿栩？”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姜栩依旧不理会他，继续侧头看着别处。
见姜栩依旧冷淡，南祁心中咯噔一下，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南祁放缓呼吸，龟速移到姜栩身边，而后抬手扯了扯姜栩的衣袖，“阿栩。”
姜栩抬手抓住自己的衣角，将衣角从他手中抽出，看向南祁，“我们认识吗？”
南祁迅速重新抓住姜栩的衣角。
但是听到姜栩的问话，南祁直接愣住了。
脸色稍稍白了几分，巴巴地看着姜栩，“你……我们……”
不过才两个月没见，就连认识都算不上了吗？
那之前的一切都算什么？
南祁的脸色很是难看，眸底染着几分浅浅的难以置信，定定地看着姜栩。
玄清宗的弟子都认识南祁，也听说过南祁和姜栩的事情。
眼下，见姜栩对南祁这般冷漠，众人开始怀疑传闻的真假。
而南祁，也已经开始在怀疑了。
他有些怀疑，之前在无极宗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因为姜栩的一句话，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不过，很快，这安静就被一道声音打破了。
“阿栩。”
姜衡嘴角噙着笑，走路带风，向着这边走来。
待看清姜栩身边还站着一个南祁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嫌弃地看了南祁一眼，“你怎么也在？”
问完后，还看了看姜栩的神色。
见姜栩对南祁好像没什么好脸色后，姜衡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阿栩和南祁的关系并非像传闻中那么好嘛。
被姜衡嫌弃了，但是南祁没空理会他，而是直接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见南祁不理他，姜衡也不在意，而是走到姜栩身边，开始与姜栩闲聊起来。
最后，更是将姜栩带回他的住所去了。
姜栩跟着姜衡离开，南祁就站在原地看着姜栩离去的背影。
他就那么看着，希望姜栩会回头看他一眼，但是，自始至终，姜栩都没有回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这让南祁越发难过了。
也越发怀疑，之前他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全是他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