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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很少,开国到现在不超过十个,数千年啊。”
“奇怪的是,黑武士反而比五王红武士多。”
议论声中,武曌等人却很清楚,因为他们的老师都是大将级,相比这些人的大惊小怪,他们早就知道武体的规则,也知道五王红武士比黑武士少的原因是红武士之前,铺垫的体质基础没有冲刺黑武士时强大,大多数都会冲刺失败爆体而亡。
失败了,人都没了,当然没记录。
“不过,她的灵魂难道也是王品变异天赋者?不然怎么做到的?就算是那蔚冥棠要承受五王都很难很难吧。”
“不,我更在意她的体术,一夜既成,醍醐灌顶?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水平,都夸了天梯了!卧槽!还有,我怎么觉得她体术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议论纷纷中,什刹薄荷等前十的人表情却有些沉郁,他们一方面在思考这这件事的真相,一方面又在斟酌那些体术的来处。
是他们看错了?
怎么觉得是帝国王族的招牌体术?将夜帝国王族的武体天赋配置比神武还强,加上神将巨人的血脉加成体术天赋浑然天成,他们的体术素来三国有名。
这些人的想法是一个个风暴,但跟扶川无关。
赤魔的魔瞳像是看穿了一切,悬浮到站在栏杆边上的扶川跟前,近距离盯着她,好像在观望她的一切,后发出诡异的笑声。
“真是了不得的小朋友。”
扶川眉心一跳,若非提前知道赤魔遵守修炼保密规则,如斯巴达克斯一样独立在所有势力之外,不会在公共场合暴露每个学生跟老师的修炼秘密,她一定会害怕这个诡秘的存在看穿她的一切,然后公众说出来。
可她现在只是平静看着它,“方便测算学分?”
赤魔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幽默的家伙,好吧,算好了,250学分。”
怀疑你带私货。
但扶川知道跟这种存在掰扯不了,别的学生巴不得跟赤魔有更多接触,她不想。
固然有个规则庇护,还是尽量规避风险的好。
“多谢。”
她转了手腕,插刀入鞘,跟天都郡主两人离开了。
走的时候,天都郡主回头看陈堇,发现她微低头跟陈玄色说话,温婉中带着几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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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竹林跟浮光池接壤的辽阔河段,一舟渡船仿佛过夏时难得清凉一日的江南,船头泊入绿意带荷色的荷花丛,微微摇晃,蓬下茶座上清茶一壶,少许糕点。
若今日也下了一场雨,必然能淋一场诗意。
可惜此刻船上的人都不是诗情画意的心性,倒像是一场设计后的复盘收尾。
三人姿势各有不同,但解掉武装的扶川看到蔚冥棠递过来一方手帕,而后者用青葱指尖点了下自己的脸侧。
扶川用手帕擦拭了口红印,安静中听蔚冥棠说:“她应该很意外殿下刚刚替她做了一戏,以正她的退让是为人所迫,是为其女,而非提前放弃了自己的丈夫,避免这种事实将来对她女儿的伤害。”
天都郡主:“差不多吧,不然迟早有人发觉到她按下了大长老对时镜的出手,进而猜测她的用心,看来我把凰夜阑有私生子的情报递转她手里这一手没错。”
至于天都郡主什么时候做了这种手段的,大概也是她们饮酒作乐不正经的那晚定下的。
当时天都郡主就主动说了,要摁住陈堇跟陈家,她手里有一绝密,对于一个当初联姻保凰夜阑继承权的王妃跟妈妈来说,它必然有效。
王族内部大部分其实都认为天都郡主是理想主义者,迟早要在五大亲王体系内的争权中吃亏,但实际上脑子跟资质是必然正比的,她再端正,也有些手段可以使。
而前提是她已经认定扶川可以搞下凰夜阑——不管什么时候搞下,给凰夜阑背刺这么一手绝对有效。
“其实当时得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我还有些不理解,你说他也不蠢,明明还需要陈家的力量,何必断自己后路?”
“难道男人这么容易飘?”
“我问了我父王,你们可知我父王怎么说的?”
蔚冥棠不是捧哏,但瞄了她一眼,倒茶,清幽道:“按那私生子的年岁算,凰夜阑是在未知时镜殿下还没死的情况下,有了双血脉的保证,认定权位已定,但他自己已经过了需要神殿大长老这个外力介入稳定继承权的阶段,却进入要接管权位得到陛下放心信任以助他脱离天权跟天端两人控制的阶段,所以得避嫌且避险——五大亲王位其实也不能不接受神殿血脉后裔继承,但总归有风险,以他兢兢业业蝇营狗苟的性格,必然不能冒这个风险,分钟舍弃别人保全自己也是他的本质吧。”
“但作为父亡后子嗣稀少的受益者,他大概率明确感觉到了万一他要放弃唯一的子嗣,必须准备另一个子嗣确保权力的后继,而不是万一他争斗失败后后续便宜天权王跟天端王,或者便宜他已经准备放弃的陈堇母女。在当时的阶段,他权衡利弊,提前部署,谁知道风云突变,提前部署的棋子反而成了一个破绽。”
有些人,不分男女,到了每一个上升期,都会毫不犹豫舍弃老旧的翅膀,选择新的高枝攀附。
天都郡主:“全中,我父王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资质跟人性是没有关联性的,陈堇倒是看得清,想必也经过痛苦却迅速的判断,直接做了最正确的选择——而且以她的聪明,也知道这个情报肯定是我这边投递的,等于我们递出的橄榄枝。”
她这么说,蔚冥棠大概默认,却听到扶川突然来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这个情报的第一手源头不是她给你的。”
天都郡主一怔,蔚冥棠也微微挑眉。
有些疲惫倚靠着船杆柱子的扶川眉梢似倦,声音很轻。
“武考下段考试那天,凰夜阑来了后,明明在场有许多王族家庭带着孩子,比如忠卿王夫妻与孩子的亲昵互动,还有我这种外敌对他们小家庭的威胁,就算是孩子也应该有感觉,在这种环境下,他们的女儿却没有一次期盼性看他,让自己的父亲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展露疼宠跟庇护,反而回避了。后来他要牵手妻女向我也向别人彰显他背后有陈家做靠,陈堇当时没有提前配合让女儿在他们中间,而是选择自己割舍一手,另一只手握紧女儿的手,让女儿走另一边。”
“这说明,当时她就很清楚自己这个妻子跟女儿对于这个男人而言的意义,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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