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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哑然失笑，“好，师兄可要小心，别被苏北风给阴了。”
“放心吧，那老东西没什么脑子，他根本想不到偷酒的人是我。”吕洞玄嘿嘿一笑，消失在了天边。
凌玄哭笑不得。
上清宗十长老苏北风是个酿酒高手。
而且对于酿造环境非常有讲究，因而酿酒地点并不在上清宗核心地带。
一般都是在什么高山深谷、人迹罕至之处。
也不知吕洞玄这鼻子是怎么长的，每次都能闻着味儿就找到了酿酒的地方。
他还很懂可持续性涸泽而渔的手法，每次都不偷光，只偷一两坛。
搞得苏北风还以为是什么妖兽在偷酒喝。
“算算时间，万妖国派来的奸细应该已经混进玉鼎宗，准备策反老蛟龙了吧？”
“正好，又该去一趟了。”
“这个功劳，不要白不要。”
凌玄御气而起，直奔玉鼎宗山门而去。
……
老蛟龙所在的山谷之外。
入口处的执事已经换了两个陌生面孔。
之前的那两人，因为犯了事，被二长老杨七夜责罚，面壁思过三个月。
新来的两人，身份清白，底子干净，是土生土长的泰山府人，任凭是谁都挑不出毛病。
此时此刻，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走进了山谷之中。
老蛟龙此时正慵懒地趴在洞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凌玄上回给他带来的美食。
除了没有子嗣有一些遗憾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不舒服之处。
“嗯？”
老蛟龙闻到了生人的味道，不由得睁开了眼皮，看向这两个生面孔。
“门口那两个人呢，怎么换成了你们？”
他低吼道。
二人沉声道，“禀护宗大人，那两名执事犯了过错，被责罚面壁思过三个月，我们是临时顶替的。”
老蛟龙这才点点头。
犯错，人人都会，倒也正常。
只是……
“你们身上的味道好奇怪，有一种让我既厌恶又喜欢的感觉。”
老蛟龙嗅了嗅，忽然道。
二人对视一眼，低声道，“护宗大人真是厉害，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这说明护宗大人并未被人族驯服，依然还是高贵的妖！”
老蛟龙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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