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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束嘴角一歪，给秦刚回了一条消息：想办法把窃听器放到那辆车里。
一下午的时间，张束走到哪，那辆车就跟到哪。
晚上回家后，那辆车就在珑庭华园对面那条街边蹲着。
没多久，秦刚打来电话：“窃听器装好了！”
张束坐在阳台上，戴着蓝牙耳机，听着那辆车里的对话。
“有意思。”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对话，张束忍不住笑了笑。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张束收到了张开朗的信息。
看完信息后，张束右手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最后，他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掏出手机，给谭季翔打了个电话。
“哥，有事吗？”
“季翔，给姜文凯最后一击要提前了！”
“什么时候？”
“明天！”
……
第二天早上。
姜文凯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疲倦。
沙呈军落马后，很多证据指向恒煜医药行贿。
姜文凯和他父亲姜培生都被检察署反贪处带去问话。
这些天，姜文凯在反贪处，没完没了地被问。
要不是他口风紧，还真是熬不过去。
由于直接行贿的人没有供出姜家父子。
反贪处这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这件事跟姜家父子有关。
姜文凯和姜培生两父子，昨天被暂时放了出来。
不过，被限制出境了。
昨天晚上，父子两人坐在一起商量。
这次的事情，带来的负面影响太大。
他们之前通过伪造数据上市的药被定性后，恒煜医药将面临巨额罚款。
公司现在股价大跌，损失惨重。
董事会里，有几个支持姜家的董事已经明确表示，这件事姜家必须给个交代。
姜培生恐怕要辞去董事长的职位。
否则很难平息其他人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