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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给我轰出去,东西扔出去,就说本少爷不稀罕!堂堂大周天子,被一个老不死的牵着鼻子走,本少爷帮她出气,她反而打老子,老子不伺候了!”
屋内的三人目瞪口呆,齐齐竖起大拇指:“牛逼!”
养心殿。
“那混账真是这么说的?”姬红雪咬牙切齿。
“是呀,陛下,小侯爷这是伤透了心呐。”诗情垂泪。
“哀莫大于心死呐,陛下!”画意低泣。
姬红雪挥袖:“不知好歹!朕都派人去看他了,还想怎地?既然还有力气骂人,就说明死不了。不必管他。”
诗情、画意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中有了一丝疏远。
姬红雪心烦意燥,心中不禁暗暗自问:“难道朕真的错了吗?”
熬到傍晚,好不容易批完一叠奏折,她再也忍不住:“诗情画意死哪去了?替我更衣,我要出宫!去看看那个混蛋。”
“嗳!”阴沉了一下午的两个小丫头笑靥如花。
大周女帝登基以来第一次出宫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了。
接到通报的侯府立刻鸡飞狗跳起来。
“卧槽!玩大了!”燕苏悔不当初。
这要是被发现的话,剥皮都是轻的,恐怕得点天灯吧!
二话不说,燕苏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两大桶凉水从头淋到脚,裹个裤衩,冰天雪地中跑上十圈八圈,再来两百个俯卧撑,在雪地中滚上半小时。
铜镜一照,脸色苍白如纸!很好。
“绑带呢?狗血呢?赶紧的!”他大吼。
当姬红雪的御驾来到平阴侯府,一副担架静静地摆放在大门口。担架上,趴着的燕苏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背后缠了厚厚的绑带,绑带上正渗着血水。
“陛下,”他费力地抬起头,露出一个心酸的笑容,“原谅草民不能行礼了。陛下日理万机,草民贱命一条还要劳烦陛下来看望,实在罪该万死。”
诗情、画意两个小丫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姬红雪也是心中一酸,连忙上前握着燕苏冰冷的手,颤声道:“你怎会伤得如此之重?”
她转过头,语气冰冷,“来人,给我把两个行刑的侍卫杖毙!”
燕苏反手一把抓住姬红雪柔软的小手,急道:“别!陛下,不能因为草民连累无辜。他们也是服从命令,没有任何罪过啊!”
开玩笑,打死了他们,以后谁和自己串通作弊?
“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你还为他们说话?”女帝感动不已。
“陛下,草民死不足惜,不能让别人骂陛下是暴君啊!”
都这样了,他竟然还为自己着想!姬红雪鼻尖一酸,眼眶都红了:
“那好吧。这里风大,我们进去再说。”
燕家仆人抬起担架便往侯府走,女帝亦步亦趋。
没办法,燕苏抓住她的手不放啊!那双大手正在细细揉捏着她的手,每一寸都不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