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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算是沈城上流圈层的老牌贵族,几代人积累的财富,已经允许后代过上坐吃山空的生活了。
因此,从裴书臣上一代开始,裴家就已经开始变卖产业,渐渐淡出富豪圈。
到了裴书臣这一代,他们几乎不参与任何商业竞争,裴书臣名下只有一个青禾日料,因为裴书臣的父母是在日本相恋,他们喜欢日料,所以一直留了下来。
裴书臣还有一个哥哥,裴书礼,如今进入了政圈,一家人就更加低调。
老郭其实一见面就认出了冷宴,他是管家,曾经也是裴父的特助,纵使家里不经商,对圈里顶层的人物,他还是如数家珍。
回到裴家之后,他第一时间找到了裴父,把冷宴的话转告了。
“是冷宴?”裴父显然也极为震惊,冷家家主的名号他自然也知道,“他要见书臣?”
老郭点了点头,“说是一定要买这个房子,但是要跟二少爷见面。”
裴父有些不安,“书臣最近在忙什么?他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跟冷宴有交集?”
“二少爷最近没什么异常,不过前阵子青禾出了件事儿,是冷宴亲自出面摆平的,”老郭皱了皱眉,“难道与这个有关吗?”
他将青禾的事儿,从头到尾跟裴父说了一遍。
裴父的表情更加凝重,“打电话,今晚让书礼和书臣都回来。”
“老爷,大少爷最近不在沈城。”显然,老郭对两位少爷的动向都很了解。
裴父没多问,便说让裴书臣回来就好。
白筱柔依旧住在出租屋里,本来如果房子快点买了,她很快就能搬进去,可现在出了岔子,她有些担心。
回去之后,室友朱琴琴立刻问她签好合同了吗,她只能撒谎说是,否则,她觉得很没面子。
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趁机给曹让打电话,说了房主的事儿。
曹让显然也有些怒其不争,“你怎么回事,挑一个房子都挑不好吗?”
如果白筱柔拿到房子,他将来可以分到一千万,所以现在除了情况,他跟白筱柔一样着急。
“让哥,我也没想到,之前都是跟中介见面、沟通,谁知道房主会是裴书臣。”白筱柔担心的问道,“你说冷宴为什么一定要见裴书臣,他还会给我买这个房子吗?”
她越想越不安,“路上我其实说过了,换一栋也行,可他明显不乐意。”
“冷宴再怎么精明,也终究是个男人,想见裴书臣,很大程度是因为林屿,”曹让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吧,有事儿及时沟通。”
“好!”白筱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就那么喜欢林屿吗?”
曹让无视了她的问题,反而提醒道,“他越喜欢林屿,你趁虚而入的机会就越大,最近多找机会跟他独处,还有……实在不行的话,下药的事儿,可以找陈冰冰,毕竟,她比谁都希望你能嫁给冷宴。”
“能行吗?”白筱柔有些不安,陈冰冰虽然信任她,但是这种事儿,会不会太败好感了。
“你自己看着办。”曹让从来不强求她什么,毕竟所有的利益都直接关系到两个人,所以,他们才是最信任彼此的人。
挂了电话之后,白筱柔勉强松了一口气。
傍晚的时候,白田富也打来了电话,询问房子的情况。
白筱柔只能继续撒谎,“已经交了定金,签了合同,放心吧,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就不用住酒店了。”
她想起父亲说白英年一直没回去的事儿,又问道,“怎么样?他最近往家里打电话了吗?”
“打了,说在外面,不用家里担心。”白田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白老大说,白英年虽然隔一阵子就会打电话回去,但是从来不视频,白老大发视频过去,白英年也会挂断。
而且最奇怪的是,白英年是用座机打电话回来,问他手机的事儿,他总是支支吾吾。
他又问白筱柔,“那时候,确实是冷先生找人把他先送走了?”
“是,肯定是这小子半路下了车,行了,你告诉大伯,不用管他了,他花光了钱自然就回去了。”
白英年犯了案的事儿,白田富等人并不知道,白筱柔也不打算说,反正冷宴已经摆平了。
最重要的是,白筱柔恨透了白英年,他真是差点给她惹了大麻烦,她也不想关心这个人,或者跟这个人有什么别的联系。
只是人毕竟是从这离开,便没有再回去,所以她不得不问一嘴。
晚饭的时候,裴书臣回到了裴家。
他跟父母的感情不错,跟大哥也十分亲密,所以一家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一起吃饭。
吃完饭,裴父把他叫到了书房。
“怎么了?”裴书臣看出父亲有心事,“是大哥……”
裴书礼混那个圈子不容易,所以他第一反应,是不是裴书礼遇到了什么麻烦。
“你大哥很好。”裴父挑眉看向他,“你跟冷宴的前妻走得很近?”
裴书臣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冷宴是谁,冷宴的前妻是谁。
他有些无奈,“爸,人家也有名字,什么冷宴前妻,她叫林屿,也不算走得太近,怎么了?”
裴书礼的孩子已经五岁了,而裴书臣却一直没结婚。
裴父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道,“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爸!”裴书臣哭笑不得,“你们就算是着急我的婚事,也不能这样呀,我跟一个女的走得稍微近一年,就怀疑我对人家有意思,拜托,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又不只有交配生子这一件事。”
“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裴父正了正脸色,“我告诉你,这个叫林屿的哪怕跟冷宴离婚了,她也摆脱不了冷宴前妻的影响,没人可以再娶她,你更不行,以后不要见面了。”
裴书臣知道父亲、爷爷那几代人是怎么闯出来的,哪怕现在家里没人做生意了,这些人的思想也离不开那些生意场的门道。
他不想给父亲争执,便点了点头,“明白,我跟她本来也不算多亲密。”
“还有,”裴父敲了敲桌子,“市中心的大平层,冷宴要买来送给新妻子,你亲自去签一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