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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我的实力。
二，是我的魅力。
后者的可能性，显然更大一些。
当然，实力境界可能也占了一点点的比重。
“嗯，杨眉老祖，还有黄中李，你们先在一旁等候，我有话要问小黑。”陈玄说道。
“是，老师！”杨眉老祖与黄中李乖乖地站到一旁。
黄中李将自己衣服裹着的九枚黄中李灵果，放在孔宣托着的白玉果盘子上。
而杨眉老祖，则是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天道化身小黑。
甚至，他还想挪张藤椅过来，然后啃着灵果，当一回吃瓜群众看戏。
以前高攀不起的天道，现在被陈玄治得服服帖帖。
怎一个爽字了得？
天道化身小黑横了一眼杨眉老祖，冷哼了一声。
陈玄将杨眉与天道化身小黑的神情，尽收眼底，自然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但是也不多在意。
“小黑，你乃是境界高深莫测的天道，那我便考考你，我现在是什么境界？你若是能够看出来，那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陈玄问道。
陈玄自然不会直接说，他不懂自己的境界。
而是以考验的形式问天道小黑，免得小黑动了歪心思，又说假话。
天道化身小黑撇了撇嘴。
我高深莫测？
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生灵啊。
别说裤衩什么颜色，就是我的生理构造，只要你动动满是大道法则的眸子，就能够看出来了呀。
于是如实回答道：“在老师面前，我配不上高深莫测这个形容词，我，请老师恕我眼拙，只能大致推测老师的境界，不能准确看清”
“大致推测不妨说说看。”陈玄目光灼灼地看着天道化身。
周边的杨眉老祖，六耳猕猴，孔宣和黄中李，也是纷纷侧耳倾听，生怕错漏了接下来天道化身小黑所说的每一个字！
因为，那可是老师的境界啊！
虽然自己一辈子都可能达不到，但是，那绝对是毕生的梦想啊！
将来走出太云山，行走于诸天万界，也是狂吹三生三世的资本啊！
天道化身抬眼看着陈玄，眼中怀着满满的敬畏之心。
抿抿嘴唇，随后说道：“老师的境界可能是”
“是什么？”
六耳猕猴杨眉老祖屏住了呼吸，一颗心嘭嘭嘭地飞速在心房里跳动，撞击！
此时，连素日里的悠悠之风，也停止了吹动。
翻涌澎湃的云海，如风平浪静的湖泊般，没有一丝丝涟漪。
整个太云山，万籁俱静，天地无声。
如同时空静止，被冻结了一般。
随即，天道化身小黑的声音，在太云山中缓缓响起，如春日里惊雷，炸响在每一个人心灵之上！
“鸿蒙大道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