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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呢。”安可可顿了顿，“江城那边……”
她正想问问她江城的事，舒雪儿的手机就响了。
舒雪儿对手机那头说：“卫天行？请我吃饭？呦，你怎么知道我来b市了？哈哈，那你可真是小机灵鬼呢。”
安可可狐疑地看了她好几眼，等她挂了电话，她才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因为卫长风的关系，她经常会见到卫天行，不过两人都只能算是认识，称不上熟。
她记得舒雪儿每次来，都窝在自己家里哪儿也不去，要么就是跟她一块儿带孩子，什么时候和卫天行玩到一起的？
舒雪儿哼笑两声，“网友知不知道？”
“……”
“哈哈哈哈，骗你的，卫天行去过江城几次。”
安可可听她一口一个卫天行，似乎对对方还挺有好感，好笑之余又有些八卦：“那你对卫天行是个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哥们儿啊。”
“哦，那顾南呢？”
听到顾南这个名字，舒雪儿表情僵了下，随即摆摆手，“是姐妹儿就别提他。”
安可可看她烦躁的样子，心中明了。
这几年舒雪儿和顾南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不知道多少次了，她是看在眼里的，舒雪儿喜欢顾南，顾南也在乎她，可两人之间，不知道横亘着什么，明显相互不是很信任。
安可可问过，但一提到顾南，她就吞吞吐吐，不肯说。
有时候问多了，舒雪儿干脆连电话也不接她的了。
后来她索性就不问了。
回到公寓，舒雪儿直接去洗了个澡。
安可可给她铺床之后出来，正好看见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没有什么备注。
舒雪儿自己也听见了，在浴室里喊：“可可，帮我接一下电话。”
安可可应了声，就接了。
“你好。”
对方沉吟片刻，随即，顾南的声音传了过来：“可可。”
上次匆匆一见，双方都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安可可就回来了。
安可可愣了下，下意识看向浴室：“顾南啊。你找雪儿？她刚到我这里，在洗澡呢，等她出来我让她回个电话给你。”
“好。”顾南依旧是寡言少语。
两人太久没见了，安可可也不知道说什么，便道：“那我挂了？”
顾南却说：“傅九州去找你了？”
安可可：“嗯。”
她眼睑微垂，手指下意识揪住衣角。
顾南道：“他身体还没康复，医生本来不让他出院的，他听说你和卫长风快要在一起了，就迫不及待赶过去了。”
安可可怔了怔。
她一直以为，傅九州是为了送安晏过来，才特意跑这一趟的。
她下意识道：“我没和卫长风在一起。”
“是吗，我们都以为，你们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