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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胎，也不见得第二胎跟上一次一样。”
“行，那就动吧。”
宋柯也害怕出事儿。大夫松了口气，将林染和尚太太宋妈妈叫了过来：“我去安排手术的事，全是最好的大夫，尚先生特意给院长打了电话。”
“……”林染。“对，这个电话该打！”
尚太太放心了。林染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家医院的医疗条件非常好，对待患者也一视同仁，根本没有那些说道。“对了大夫。”
宋妈妈拉住了大夫：“我是这么想的，给手术的大夫包个红包。”
“阿姨你可拉倒吧，你就算给包十万，大夫也不敢收啊，现在都有规定的，谁要是收了，这碗饭就别想再干了。”
大夫扫了一眼监控：“看到了没有，手术室外面全方位无死角监控，但凡发现你塞红包，那就等着吧。”
“那等结束吃点饭。”
尚太太说道。大夫哭笑不得地扶着额头：“尚太太，吃饭也不用，大家都可忙了，你也不用担心，保证母子平安。”
“母子……”尚太太眼前一亮，心里有底了。宋妈妈也笑了，最后时刻大夫才肯说实话啊！林染小声地问：“全是两个儿子？”
“嗯。”
大夫点点头。“……”林染。尚太太将林染扒拉到一边：“赶紧安排吧，全听大夫的。”
两个儿子还不好？大染就那么想当岳父吗？到时女儿们全部嫁到外地，一年回来几趟，看你哭不！宋妈妈的想法跟尚太太差不多，她想到了小月亮，说啥也不能让她远嫁，到时受了委屈都没地哭去。手术都安排好了，宋柯被推进了手术室。在打麻药的过程中，宋柯疼得直咧嘴，可随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尚太太和宋妈妈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宋柯依旧是不让她们跟着进来，手术的过程最好是别让没经历过的人看，容易吓着个好歹。手术进行中，宋柯全程睁眼。“你咋不睡呢？”
大夫问。“我的是半麻。”
手术大夫笑了：“当法医内心就是强大，别人早就害怕了，你倒好还挺淡定。”
“其实咱们都是动刀子，也算半个同事。”
宋柯调侃道。“……”手术大夫。很快，第一个孩子出来。护士把孩子抱到一边擦拭干净，见孩子紧闭双眼不哭，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脚底板：“是个男孩儿，咋还不哭呢，生气了？你哭两嗓子听听！”
宋柯来了句：“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不哭不行。”
护士又照着小屁股打了一下。结果这下好了，孩子嗷嗷哭了起来，震住宋柯眉头一皱。手术室外的人都听到了哭声，后赶过来的尚龙说道：“一听动静就知道脾气不小。”
“好了好了，别哭了。”
护士哄了一下，可孩子根本不听，继续闭着双眼嚎哭。护士挺无奈，给孩子穿上了小衣服，包裹好送了出去。尚太太站在门口，示意尚龙和林染过来抱孩子。尚龙搓了搓手，激动地将嗷嗷哭的小婴儿抱在怀里：“比小月亮那时小不少。”
“五斤也不小了。”
护士说道。“双胞胎呢，属实不小。”
宋妈妈看了一眼外孙子，高兴地说道：“听听这小声音，哭起来没头了。”
林染扒拉大儿子的头顶，然后说道：“天啊，两个旋。”
“不好吗？”
尚龙认为非常好。“都说两个旋横。”
林染说道。“厉害点挺好，省得受欺负。”
尚太太笑道。“……”林染。很快，二儿子哭着出来了，他倒是没挨打，被抱出来的时候就哭了，嗓门还行，没他哥洪亮。四斤九两重，这孩子头顶三个旋。林染挠了挠头，搞不好这两孩子将来得让他们操心。护士要回手术室，林染拉住了她：“我媳妇咋样？”
“非常好，跟大夫唠嗑呢。”
“……”林染。宋妈妈无奈地笑了：“他们倒也能聊到一块去，都是动刀子的。”
“对。”
护士笑着进了手术室。尚太太和尚龙看了看孩子，按照护士的指引，抱着孩子去洗澡。林染和宋妈妈等在外面。二十分钟后，宋柯被推了出来。两人凑上了前：“咋样啊？”
宋柯还是挺精神：“行吧，现在麻药劲儿还没过呢，等过劲儿应该就能疼了。”
“可以用止痛的。”
林染打听完了。“我知道。”
宋妈妈放心了，给宋爸爸回了一个电话，省得他惦记。小宝宝洗干净送了回来，宋柯看着两个儿子，刚要说话，一眼瞧到了头顶上的旋，笑道：“大儿子两个，二儿子三个，倒也能辨认出来，挺好！”
“还别说，真行！”
林染才反应过来，用这个方法区分双胞胎，正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