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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感觉。”
大川也认同林染说的话：“要是有问题的房子，敏感的人肯定会有一点不适。”
“当初我儿子买房子时，一进屋就觉得头疼，那房子就没买。”
大舅妈是信这个的，虽然听着有点悬乎，可也是事实。“就是这样！”
大川说道。几人坐着林染的车，一路唠到了小区门前。大川带着他们进去看房，三套户型对比下来，白小堂相中了第二套，一百一十五平，三室两厅两卫，有一个卧室比较小，当个小书房或者衣帽间挺适合，两间大卧室也不错。大舅妈挺喜欢的，跟白小堂说道：“精装房也行，咱们顶多置办点软装，再买点家电，直接拎包就能入住了，你也不用再租房子，这不是挺好嘛，贷款压力也不大，你转正了，待遇多好呢！”
“对对，确实没问题！”
白小堂挺高兴。大舅背对着白小堂明显松了口气，林染注意到了，双方对视一眼，然后去别的地方私聊。“到底怎么回事？”
林染问。“小堂奶奶那边见他有出息了，想着管小堂要钱，因为他们知道小堂手里有几十万，我一听这话，赶紧给小堂把房子买了。”
林染满眼钦佩：“你这大舅做到位了！”
“想想我妹妹呗，而且小堂这孩子特别的好，我是他亲舅，谁也别想欺负他。”
大舅眼里满是坚定，他们这些亲戚都想好了，将来小堂结婚，哪怕孩子手里彩礼钱不够，他们这些亲戚一家出点足够了。总之，大舅给白小堂的未来都打算好了。二人的对话正巧被白小堂听到了，他心中不由得一暖，回头看了一眼大舅妈，小声地说道：“我不会给他们钱的，当初我爸跟那女的在一块，我爷奶都知道。”
“不是钱的事儿，我们不希望他们骚扰你。”
大舅妈这些年对白小堂付出很多，也把他当成亲儿子看，自然是不舍得看孩子受一点委屈。“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了，能处理好。”
“对，你都长大了。”
大舅妈欣慰地笑了。房子被白小堂买下了，首付三十五万，房贷三十年，一个月还的钱不多，对白小堂而言根本不算事。白小堂手里也攒了不少的钱，他一直没动，家具还有家电啥的他都不用大舅妈拿钱，他自己慢慢收拾，家嘛，可以一点一点往里添加，谁也不能达到一步到位。林染见事情解决了，开车送他们回去，然后回家。晚上八点，林染的小学同学黄可兰给他打来了电话：“大染，你帮我打听一下，t市有没有好一点的精神病院，我想给我先生再看看。”
“等我信。”
“好。”
黄可兰挂了电话。林染望向吹完头发的宋柯：“我同学的老公精神有点问题，想来咱们市看看，你知道哪家权威医院好吗？”
“我给你问问。”
在这方面，宋柯有门道。十分钟后，宋柯给了林染一个电话和地址：“这家医院非常好，你就挂这个号。”
“成！”
林染给黄可兰回了微信，让他们明天一早就过来。黄可兰高兴坏了，扬言要是看好了，就请林染吃饭。林染发了一个笑脸没再说别的。“你老同学的先生犯病时什么样？”
宋柯好奇地问。林染想了想：“她嫁到了d市，他先生人可好了，长得也帅，嫁到那边过得也幸福，就是她先生跟父母关系似乎不太好，在她生孩子的时候，父母过来晚了，她先生受了刺激就爆发了，像疯了似的要杀了我同学的公公婆婆。”
“有家族遗传吗？”
“有，她先生的奶奶精神都不好。”
林染也是后来听大胖说的。“打你同学不？”
宋柯比较担心这个。林染噗嗤一声乐了：“他可不打我同学，只要我同学受委屈，他就犯病，然后找他爸妈的麻烦，他们住在一块，大四室的房子，家里条件挺好，只要一犯病就砸他爸妈的房间。”
宋柯不禁扶额：“这让我咋说呢？”
“说啥啊，这男的可爱我同学了，对孩子还好呢，可一想到孩子有可能也遗传，然后就作上了，趁着孩子和我同学不在家就闹腾，他爸妈一句话都不敢说，天天巴结我同学。”
宋柯不知该说啥好了。“当初吧，我同学嫁过去，她公婆好不乐意，给她甩脸子，现在孩子都九岁了，公婆硬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同学也是温柔的人，从来不事儿，尽量在中间维护。”
林染当初听到时，差点没乐出声，他也不知是该同情老同学，还是该说她找了一个好老公，她老公吧犯病也不打打杀杀，就是摔东西，但也能控制住自己，问题不太大。两人的孩子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迹象，性格特别的稳当，以前林染还见过一次，那孩子可好了，学习成绩还好呢。而且黄可兰的老公也有正式的工作，一个月能挣两万来块钱，年终奖也很多，相当的厉害了。总之，除去犯病这个问题，人家两口子过得正经挺好。次日一早，黄可兰开车带着她老公过来了。林染陪着一顿检查后，大夫说了：“别受刺激就没问题，药也不用吃。”
“这个我明白，就是还有没有别的？”
黄可兰问。“没有，都挺好的。”
大夫觉得这不叫事儿，谁在受刺激的时候都会暴走。黄可兰这下可算是彻底放心了，只要老公啥事没有就行。她老公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跟林染在外面聊天，没有一丁点精神不正常的样子。黄可兰开心地出来，夫妻俩请林染吃顿饭，然后开车回娘家看一眼。忽然，林染冒出了一种想法，会不会是黄可兰的老公怕媳妇受委屈，故意装精神病吓唬他爸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