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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明的脑袋被三把刀插入，只是靠着梦境力量还暂时没有死去。
两人嘴上说着对方胜利了，可还是没有任何停下攻击的意思。只能说，无论杜子明还是吴辉都绝对不是在这种时候还会说实话的人。
如果一句话骗得对方停下攻击，那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只可惜，两人都不会存在这样的纰漏。
“你有点克制我的幻术啊。你用了什么道具心脏还能一直保持生机？”
“这不能告诉你……再说你的梦境化穿梭能力也一样很克制我的防御工程。”
“你不认输吗？”杜子明问。
“我比较有耐心。”吴辉说：“还是你先认输吧。”
“唉。”杜子明：“你真的赢了啊。”
吴辉：“是你赢了。”
“你赢了。”
“你赢了。”
两个大男人化身小孩，不断如鹦鹉学舌般重复这这一句话。
杜子明复读了十几次之后就闭嘴了。他估计只要有用，吴辉能跟他读一天下去。都说自己的行为像小孩，可吴辉在这种幼稚行为上的坚定程度远超自己。
这不是脸皮厚，而是根本不觉得这件事应该羞耻。
你厉害，你牛逼。
杜子明相当感慨地输掉了这一局，眼角却带着笑意。
吴辉却知道。
自己是真的赢了。
因为耳边传来了游戏提示音……不对，还要确定一下这不是幻觉。
歌声中受伤的两人真的是始终奄奄一息。但凡杜子明多撑两秒死的就是吴辉了。
确实不是杜子明制造的幻觉。如果是怀疑主义者可能还会考虑很久怀疑眼前的真实。但吴辉前段时间在夜幕那句游戏后已经经历过这样的阶段了，现在反而不会再来一次。
因为去怀疑这些是注定没有结果无法验证的。缸中之脑的变种千千万，本质却都一样。
无法证明世界真实或虚假的情况下，只能默认他真实。反正自己在思考，所以自己是真实的，这一切对你也就是真实的。
通关了。拒绝前往下一层的作死行为。吴辉领取奖励，离开游戏。
别说他只有五级。就算是杜子明那种接近七级的六级巅峰玩家。跑到下一层去面对八级九级也属于作大死。
一级进入最开始的空塔死斗场，运气好点还能出来。
四级进入第二阶空塔死斗场，希望就非常非常渺茫了。
七级面对第三阶空塔死斗场估计都很绝望。六级主动跑上去真的是嫌弃自己命长了。
更何况……吴辉现在才五级。
接下来是杜子明跟王小蝶的争第一的战斗。
话说，吴辉总感觉刚才杜子明还没出全力。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这种做法有点像，嗯，像什么吴辉形容不出来。
但作者可以形容一下。大概是像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一口的那种心态。
王小蝶，大概率不会是杜子明的对手。第一次碰到幻术要吃大亏。
与此同时，在这一阶的第三层。黄利民成功解锁了刘当仁送自己的黄忠护符，拿下一个五级玩家，向上踏出一步。
他眼神很亮，仿佛找到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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