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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摇摇头：“不知道，卓将军没见过，他的衣裳都是护士姐姐发的。”
黄鼠狼若有所思。
精神病院里的衣服，多半是捐助的旧衣服，也有好心的企业老板会捐赠一部分质量略差的新衣服。
没有家人的精神病患者，与孤寡老人无异。
陈卓打起了哈欠：“卓将军要睡觉了。”
黄鼠狼：“不洗个澡再睡吗？”
“不想洗了，卓将军打盹了。”
“好吧，天冷不洗也行，那这个大……”蠢货俩字黄鼠狼说不出来，它是一只有涵养的黄鼠狼。
“她啊，要贴身保护卓将军的安全。”
不知怎么的，黄鼠狼的脑子里浮现出澹台明月的脸。
它在胡想什么呢。
黄鼠狼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迟疑的看了看女彘，那么一张死人脸，大白眼。
黄鼠狼浑身打一机灵，够吓鼠的。
“卓将军晚安。”
黄鼠狼逃似的离开陈卓的卧室。
陈卓麻溜的换上睡衣，钻进温暖的被窝里。
啪。
灯一关。
暗黑中，两团幽绿幽绿的光。
啪。
陈卓重新将灯打开，看向绿光的方向，是女彘。
啪。
再一关。
幽绿幽绿的两团光。
啪。
灯开。
门下小门，探进来个脑袋。
“卓将军，怎么了。”
陈卓双指指向女彘：“她眼睛关了灯会发光。”
黄鼠狼：“要不让她出去吧。”
“那不行，出去咋能贴身保护卓将军。”
“那怎么办，要不找块布盖上？”
陈卓想了想，对着女彘命令道：“你把眼睛闭上。”
女彘听话的闭上眼睛。
黄鼠狼嘴角一颤：“还真听话。”
陈卓像灯重新关上，那一双绿幽幽的眼珠子没了，他踏实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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