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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田轻笑出声，完全不放在眼里。
小昭却吓得恨不能来堵他的嘴，惊恐道：“千万别让他听到，否则你就死定了。”
好吓人啊！
牛小田故作惊恐状。
也罢！
先把小昭带回去。
走过几条街后，牛小田发现个严重问题！
小昭个头太大，到哪里都是醒目的存在，只怕将她放走，也很容易被捉回。
另外，一路上，还有人跟踪！
来到租住的地方，牛小田有心想要做出个亲昵的动作。
然而揽住小昭的腰肢，更像是依偎在她身边，很不习惯。
来到小楼内，牛小田坐定后，发现小昭还在摆弄那件外套，好笑又心酸。
穷苦人家的孩子吧，连件不合体的衣服都爱不释手。
“小昭，你要是喜欢，以后我让人给你量身定做几套就是。”
“不敢让您再破费。”
小昭又拼命摆手，过于乖巧懂事，和那几位整天想着打上天庭的女将们截然不同。
“没什么的。”
牛小田笑了笑，又打量道：“长这么高，是遗传还是从小养得好？”
小昭露出茫然表情，又摇了摇头：“小昭不知，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至于如何来到归来城，也不记得。”
牛小田立刻敏感起来，眼前这个女孩儿，不像有智力问题。
“难道，连家人也不记得了？”
“家人？”小昭微微一滞，苦笑道：“或许，我从来没有家人吧。”
怎么可能！
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灵界居然也有失忆症患者。
“怎么去了演艺场？是有人逼迫吗？”牛小田又问。
“也不是。”小昭回忆片刻，不确定道：“那时一无所有，听人说进入演艺场，就能赚到些灵石。”
“怎样才能进入演艺场？”牛小田打听。
“需得筛选，还要经过严格的培训。获得登台机会后，也未必会被选中。我个头大，定价也高，您还是第一位客人呢！”
小昭笑了，露出两排洁白贝齿，或许她还不懂，陪睡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微微叹息，牛小田问道：“登台演出，能给多少几块灵石？”
小昭窘迫一笑：“百块灵石，可提成一块。我至今只赚到了半块，连支取的资格都没有。”
太苛刻了！
穷尽一生，只怕也赚不到多少。
牛小田一抬手，桌上多了几块上品灵石，与小昭眸中的光交相辉映。
“小昭，这些送给你，以后不要再陪臭男人了。”
“那么多，都给我？”
小昭不确信站起身，神色极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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