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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照这么发展下去，再有个百十年，你差不多就能撵上真人了。”
这种进度，还要百十年！
牛小田不禁汗颜，到那时，自己已经成了百岁多的老牛，只能蹲在墙根晒太阳，回首青春时光。
“卓童，真要谢谢你。”
牛小田给他倒茶，很正式地感谢。
五方真人能赶往风云州，替自己解了围，少不了这只小壁虎在背后游说。
“不客气！”
卓童摆摆手，邀功的模样倒是跟牛小田有得一拼：“你能想象，真人是不想掺和的。”
“多亏了你说好话吧？”牛小田笑问。
“嗯。我跟真人说，你这条生财之路不能断了，他恍然大悟，才决定采取行动。”
再次感谢后，牛小田问道：“咋样，战事很精彩吧？”
“精彩个屁，光看你躲在法阵中，被人各种虐。”卓童撇撇嘴。
“我那是以守为攻。”
牛小田争辩，有点想急眼，这货跟小蛟龙差不多，都不太会说话。
“行行行，你可攻可受。”卓童换上认真的态度：“牛哥，说个正事儿，帮我弄点五行灵草吧！”
“可以啊，你有用？”
“实话说吧，我需要五行灵草来稳固化形，否则，一只壁虎咋好意思见人。”卓童坦言。
“等我弄到了，就联系你。”
牛小田大包大揽，玄通草原的药园里，就有全套的五行灵草，长势还相当不错，只是不能露富，马上去拿来。
卓童是来送货的，只见他从袖口里，取出了两样东西，隔着桌子推了过来。
一个泛黄的卷轴，还有个玉佩，都像是标准的古物。
牛小田小心展开卷轴，上面是一幅龙飞凤舞的书法，好像写得不错，字都像是活了一样。
内容正是赫赫大名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好几个印章，最后的落款，仔细分辨，山谷道人。
“卓童，一个道士写的书法，只怕值不了多少钱。”牛小田点评。
卓童两道眉毛拧在一处，斜眼儿问：“牛哥，你平时一丁点也不学习的吗？”
“啥意思？”
“用手机查查，山谷道人到底是谁？”卓童翻了个白眼。
牛小田当真拿出手机，输入这几个字，又惊了个目瞪口呆，山谷道人，竟然是黄庭坚，北宋大书法家！
还有个关联词条，黄庭坚的一幅书法，曾经创纪录的以四亿多成交。
“卓童，这是从哪个渠道弄来的，不会是偷的吧？”牛小田敏感地问道。
“要是能偷，还用找你，想搞多少钱都轻轻松松。”卓童不屑。
“也对。”
这话牛小田相信，别说是五方真人，如果放任不管，不考虑世间规则，白飞都能轻松拥有亿万身家。
“这是作者送给真人的，一直扔在角落里，差点都忘了。见拍卖真能赚钱，真人这才想起来，一通翻啊终于找出来，幸好没烂掉。”卓童摊手。
“真人见过这位山谷道人？”牛小田质疑。
“当然，真人徜徉在岁月长河里，也算是历史的见证者，尽管放心，怎么鉴定都是真的。”卓童自信满满。
“这个说法不行，没人信，反而弄巧成拙。”牛小田道。
“嘿嘿，牛哥，货交给你，怎么编故事，我就不管了。”卓童一推了之。
卷起书法，牛小田又拿起那个玉佩，貌似工艺一般，左看右看，也没瞧出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