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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人群的姜故率先发现不对劲，张哲则后知后觉。
宁燃更是直接轻笑出声：“你确定这幅画就是我抄袭你的那副吗？”
“当然！”张哲还是那两个字，还是那个笃定的眼神。
宁燃抢走主动权：“我来替你回答，这完全是两幅丝毫都不相干的作品，我的荆棘玫瑰和你的星空哪里相同？张先生解释一下？”
“这不可能！”张哲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的明明不是什么荆棘玫瑰！是星空上的小王子！
“怎么会！”
张哲十分惊讶，‘这’了好一会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哲震惊到卡壳，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宁燃身后的吴森与站出来继续针对宁燃：“就算你的参赛作品没有抄袭张哲的，那你过去的作业也是抄了的，图片上一清二楚，你还是无法否认你是个抄袭者，还有你的参赛作品难保你不会抄袭除张哲之外的油画家！”
“为什么不可能？”宁燃歪头：“我承认之前我的确有作废过一幅和你这副星空主题的油画类似的画，我曾把他命名为孤独星空上的小王子，那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灵感，可是上交参赛作品之前我突然觉得那幅画不怎么样，而且有了更好的灵感，就重新画了一幅交上去，为什么你会这么笃定地说我抄袭了你的作品？你是怎么见过那张废稿的？在上交之前除了我就只有给我灵感的那位朋友看过那幅画，难道”
宁燃顿了顿，故意吊了一会才继续开口：“这两点有什么很妙的关联吗？”
“我是宁燃的导师，宁燃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可以为他担保他没有抄袭任何人的作品，这些才是他的作业，我这里有带日期的评语，还有当天拍摄的照片留存，都可考证，以我从教二十年的师德保证没有一句假话，这些话都跟那位张先生微博上po出的对比图里的宁燃的油画作业完全对不上。”
惊天反转！
“我的作业？你是说那些吗？”宁燃抬手指向台下人群外的地方。
他的导师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宁燃回以腼腆的微笑，这会看着倒是没有刚才那个以一敌二的沉稳模样了。
台下游离在人群外的姜故压了压帽檐，低头转身准备离开，视线里却多出三双不一样的鞋，他低头调转脚步往旁边避开，刻意改变了声线：“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谢谢我的导师还有帮我把这些画搬来的师兄，”宁燃和台下某个谢姓师兄对视一眼，继续道：“刚刚被人污蔑说我的作品抄袭的时候，我就悄悄发信息给了我的导师，请求他带着我被指|抄袭的作业一同来证明我的清白，现在我自证完毕，有一些事情也轮到我来检举了。”
学生和在场的评委老师们重新倒回去看了眼张哲的微博，再看向宁燃导师旁边按日期整齐排放的画作，都不约而同地推翻了之前认同宁燃抄袭的想法，这么多画里没有一幅和张哲微博上的对比图相同的画，这个叫张哲的闹哪一出呢？把他们当猴子耍？
没等他走出几步，头顶的鸭舌帽就突然被人掀了下去。
姜故惊
愕转头，对上手中转着鸭舌帽，笑得玩世不恭的林墨。
“去哪啊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