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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器在宋倦抓到江甚虚那日安装在了病房里，就在林越的病床底下。
宋倦收起录音，把手机放回口袋，拿起桌面上的书，懒洋洋地靠着沙发，阅读，翻页，对房间里回响的声音充耳不闻。
江甚虚一开始还精力十足地破口大骂，就差把宋倦的列祖列宗遛出来骂一遍，到后来跟条缺水的狗似的，大口喘息，呜咽起来。
半小时后，江甚虚彻底败下阵来，椅面和睡衣上全是自己的东西，湿漉漉地就像洗了次澡。
宋倦还保持原来的姿势，“知道错了？”
江甚虚吸着鼻子点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算是把宋倦的变态脾气摸透了，反正无条件认错就对了。
宋倦看了江甚虚一眼，“哪里错了？”
江甚虚声音沙哑，“不不认真学习。”
“以后还这样吗？”
江甚虚扁着嘴，不甘愿地摇了摇头。
下次你不在我还这样，就故意这样，气不死你，他艰难地心想。
宋倦这才关闭控制柄上的开关，江甚虚大喘了口气，感觉这半个小时像在地狱走了一遭。
宋倦搬了张椅子到江甚虚身旁，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往他手里塞了只笔，示意他做题。
江甚虚抗议道：“东西还没拿出来，你让我怎么做？”
宋倦指了指试卷上一道题目，“做对再说。”
江甚虚咬牙切齿，在心里让范统把宋倦骑了数万遍，埋头做起题目。
等江甚虚做完宋倦布置好的题目已经是半小时后，宋倦检查题目，沉声道：“这不是做到了吗？”
江甚虚冷哼一声，“这下可以拿出来了吧？”
宋倦这才解了江甚虚膝窝上固定的束帯，拿出玩具，扔到桌上。
江甚虚被折腾这一番，双腿成了水豆腐，站地直发抖，宋倦看了一眼，拦腰抱起江甚虚，走进浴室，把他放进浴缸里。
“自己把衣服脱了。”宋倦开水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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