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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芝倒吸凉气，往后退了好几步，瘫坐在沙发上。
捂着额头，“这也太烧脑了！”
无论是哪一种，现在韩熙儿都被卷进了一个无法脱身的漩涡。
手机推送新闻的消息响起。
余芝第一眼看过去，吓了一跳，“韩熙儿，你快看新闻，你……你上电视了。”
她们明明一直在一起，寸步不离。
娱乐新闻里的人，绝对不是韩熙儿。
“还在直播！你快看啊。”余芝立刻跑了过去。
手机页面上，黎颖穿着打扮都和她非常类似，甚至连发型都一模一样。
只是她脸上依旧带着口罩。
眼睛里闪耀着光芒，却依稀能见到几分疲累。
作为韩熙儿的经纪人，宋楠就站在旁边，帮她解围。
“韩熙儿，你坠江的意外到底是一次事故，还是你家里为了替你脱罪设计的一环？”
“现在傅晏行公开宣布，放弃对这件事追责，是不是你们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让傅晏行在亲妈和你之前，选择了你！”
种种问题，犀利又难听。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拒绝回答。
宋楠立刻打开麦克风，“各位记者朋友，她刚刚经历了那么艰难的事情，希望你们……”
“宋楠，没事。”黎颖淡淡一笑，轻声说，“我也想和大家好好地说几句话。”
她仿佛做了很艰难的决定，从轮椅上站起来。
当着那么多镜头的面，摘下了口罩。
一下子，满场皆惊。
“韩熙儿，毁容了！”
“她的脸……”
黎颖再低下头，重新戴上，“抱歉，吓到大家了，但这就是我坠江之后，发生的一件，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如果像你们说的，我是为了脱罪而演戏，那我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台下一片寂静。
有记者窃语，“没错，她的确不需要这么做啊。”
“女演员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那张脸，尤其是她这么年轻的女演员，有靳家撑腰，什么事过不去，根本不需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
那张脸上的伤痕刺目惊心，在场所有人都印象深刻。
就在他们刚刚接受了这一点，又听台上传来她的声音，“还有就是，我和傅晏行的关系如何，是我和他的私事，他毕竟是圈外人，希望各位不要影响到他的生活，谢谢。”
她都已经毁容了，事业完全掉落低谷。
居然……还能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这么温柔优雅地替傅晏行说话。
要知道，让她坠江，变成现在这样的间接凶手，就是傅晏行啊！
这个时候，所有记者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有人大喊着问了一句，“据知情人士透露，在你坠江事故发生的那一晚，傅晏行曾经一个人去靳家找过你，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