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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最后，终于狠狠倒抽口气，面色瞬间唰的就白了。
“方…方祸…不不不，方二小姐！”
之前还滔滔不绝的人，这下瞬间成结巴了，整个人更是如丧考妣，脸色难看得像死了爹妈一样。
方相怡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拍拍摊主的脸，一字一句的道，“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噗通…”
毫不犹豫地，摊主立刻就是膝盖一软，当场跪了下去，不住的磕头求饶，“二小姐饶命，二小姐饶命啊！小…小人的再也不敢，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这是咋回事？”
“不是，那个人看着好眼熟？”
“娘亲，是门神，活着的门神诶…唔唔…”
“死孩子，别瞎说，那可是方祸害，不想活了！”
“方祸害居然回来过年了，那家里新买的门神可咋办啊！”
“万幸我买的是神尊，回去就藏起来！”
“……”
动静很快引来了百姓们的围观，窃窃私语起来。
方月歌等人好不容易才调整好状态，结果听到那句“活着的门神”差点再次破功笑出来。
不过，见方相怡的确很不高兴后，她们也是立刻将情绪给压下了去。
赶紧站到方相怡身边，对那摊主指着道，“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当门神，实在太缺德了！”
“就是，我们家小怡被毁坏的声誉你要如何赔偿？”慕乐一也是愤怒地说道，“我们家小怡生得这么好看，哪里凶了，你们这是恶意抹黑！”
“就是，主子对我们可好了，一点都不凶。”寅佘凉也是不甘落后地赶紧开口。
“是是是，各位说得都对，是小人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摊主赶紧求饶，不停地磕头，额头上都出血了。
见此，原本还生气的方相怡立时有些不忍了，手一挥制止了那人的磕头。
只是冷冷的道，“你这神像和神尊，卖出去多少了？”
“不错，像你这样卖神像和神尊的，有多少人？”慕乐一也是严肃的出声质问。
原本觉得这些事情挺好笑的，但想到方相怡被如此抹黑，慕乐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方相怡本来的名声虽然不好，但也只是普通的传闻，这会儿直接都要变成神话了，以后绝对是很难洗刷掉的。
“可…可多家了，估计有十几二十家。”摊主将头抵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来。
心中直呼倒霉。
怎么一起卖东西的人那么多，偏偏就她遇上正主，被抓了个正着呢！
“居然那么多，生意就真的那么好？”听到这话，元见君没忍住问了一句。
摊主老实地点头，“是，可好卖了，供不应求呢。”
“小君…”听到元见君的话，方相怡都无语了。
“啊，呵呵呵，我就是问问…”
元见君也觉得不太对了，赶紧改口，“就算别人都卖也不一定是对的，你这是助纣为虐。”
“是是是，小人真的知道错了，您看要怎么才能原谅小人，小人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