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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疑的坚定。
“天地之间的力量，本就有限，无论何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限增强。”
“万物生长，皆有定数，力量亦是如此。”
顾剑听后，眉头锁得更紧了，他立刻摇了摇头，反驳道。
“但我在后世所见，脉纹之力并非仅限于一种力量的吞噬。”
“且不说那脉纹之力，我自身所修的吞天功法，便有着吞噬万物、化为己用的能力，这难道不就是一种无限的增强方式吗？”
说着，他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连忙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劫灭仙帝尸体。
他双手握紧，运转功法，准备尝试吞噬其内的力量。
却愕然发现，体内的吞天功法竟没有丝毫响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花苑见状，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恍然之色。
“或许，你需要吞噬的，并非寻常之力，而是一种更为特殊、更为本质的力量。”
“何种力量？”顾剑急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是大道的源头，是世间万物最本源的力量。”花苑缓缓说道，“吞噬，亦是一种大道，自然有吞噬圣人。”
“然而，这样的存在若死，其力量并不会轻易消散，而是会融入天地，化作万物的一部分，这样，只要你有天资，就拥有了吞噬的力量。”
“若真有如你所说，后世能见到脉纹之力吞噬多种力量，那或许是因为，在某个时间点，有人成功杀死了吞噬圣人，又没有将其占有，自然这种力量就成为所有人都能拥有的力量。”
顾剑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回想起启元王的种种传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直觉。
启元王之所以能够强大到斩杀混沌尊者，或许正是因为他很早之前就斩杀了吞噬圣人。
他可以确定的是，麦纹之力在最初其实并不是吞噬，而是借用。
所以铭刻在身体上的脉纹，只能让人族拥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可后来力量越来越多，越来越驳杂。
显然是因为吞噬圣人死了，人类对脉纹之力的应用，也因此发生了后世的变化。
就在顾剑感觉事情和自己想得相差无几的时候，说道。
“或许我需要先杀了吞噬圣人！”
花苑的仙体在生命之泉的温柔滋养下，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她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翠绿光华，那是生命之泉最为纯粹的精华，不仅修复了她受损的仙体，更让她的气息逐渐直逼巅峰之境。
“可以。”花苑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她轻轻站起身，那姿态仿佛与这片古老的天地融为一体，“那就先找到吞噬圣人，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就出发吧，一定有你选择的道理，”
顾剑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之色。
花苑轻挥衣袖，一股温和的力量将周围的生命之泉汇聚成一道细流，环绕在她与顾剑周围，为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生命能量与庇护。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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