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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把他挂墙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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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风也不满的上前,挡住莫晓悠不让她靠近自家王爷,“莫小姐,你怎么跟来了?我家王爷这会子心情不好,还请你别来打扰!” 他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怎么就如此没有眼力劲儿呢? 她想向王爷示好,他能理解,可明知道王爷和六小姐在斗气,她还跑来叽叽喳喳,真是不怕死! 莫晓悠还真是没领会到他阻拦的好意…… 不,也不能说她没领会到影风的好意,而是看着夏炎雳被景玓惹恼,她觉得这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 特别是看到夏炎雳一侧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痕,她更是不甘心错过这种机会! 于是她像是受到惊吓般,瞪着夏炎雳的脸,惊呼,“王爷,您的脸怎么了?可是姐姐打的……她怎敢如此!” 影风一脸黑线,都无语得想给她跪了。 以前他总觉得这莫家小姐温柔细腻,很会讨人欢心,现在才发现,她竟是如此蠢不可及! 果不其然,夏炎雳再次爆发怒吼,“耳聋了吗?本王让你滚!” 连番被吼,莫晓悠这一次总算哆嗦了。可她还是没打算离开,甚至掉下了眼泪,“王爷,您有何气尽管冲小女发,只要您能开心起来,就算打小女一顿都没关系。” 这一次,影风都忍不住恼了,“莫小姐,你耳朵不好使吗?可是想我家王爷亲自把你扔出去!” 莫晓悠还想开口。 但夏炎雳突然行到窗口,纵身飞了出去。 见状,莫晓悠也想往窗口去。 不过影风这次没掉链子,眼疾手快地将她拦下,并嫌恶十足的瞪着她,“莫小姐,你若想博取我家王爷好感,还请你识趣些,别自以为是的出现,免得适得其反!” 莫晓悠委屈不已,“影护卫,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王爷心情不佳,我想关心他、想为他排忧解难,难道这有错吗?” 影风沉着脸道,“你没有错,但也得看我家王爷是否需要!何况替主子排忧解难是我们分内之事,莫小姐还没有入钰王府,不敢劳你费心!” 本来王爷同六小姐好好的,眼看着王爷都快拿下六小姐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出现,不但坏了王爷的好事,还把六小姐气得东躲西藏! 连带着他们这些手下近来所做的一切都化成了泡影,若不是这女人是尚书千金,他都想动手打人了! 莫晓悠捂着脸,伤伤心心大哭起来。 影风本就瞧她不爽了,听到她哭声,更是厌恶得厉害。于是他也跑到窗口,跟自家王爷直接跃窗飞走。 雅间里,白奕阳看足了热闹。 他也不觉尴尬,在主仆走后,便把随从白鑫唤了进来。 “公子?” “可有派人保护玓儿小姐?” “回公子,有的。” 白奕阳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桌上还未动过的酒菜,温声交代起来,“这些酒菜撤下去吧,看看玓儿小姐去了哪里,重新为玓儿小姐做了送去。以后一日三餐,玓儿小姐的吃食都由你负责,务必要将玓儿小姐视为主子,别怠慢了。” “是!”白鑫躬身应道。 随即叫来酒楼伙计,将桌上的酒菜全部撤下。 等桌子一空,白奕阳仿佛才看到莫晓悠一般,上前关心问道,“莫小姐,你没事吧?” 莫晓悠抽噎着抬起头,含泪的杏眸瞪了他一眼,然后愤然跑出了雅间。 白奕阳唇角微动,扬起鄙夷的弧度。 …… 离开千里香酒楼后,景玓一时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便去了城外一湖边。 轻风拂动着湖面,涟漪不绝,在午阳下如同金鳞,绚烂生辉。在这份独特的宁静中,景玓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这此来蜀南城,她并非一无所获。 相反的,她觉得收获不小。 比如贺老三。 如果他只是一个检举恶势力的百姓,她或许不会太在意。可他不但在她面前展现他上乘的轻功,还神秘失踪,任她怎么都打听不到。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人奇特,说不定他就是景炫说的那位得道方士…… 如果不是因为寻找这位方士,她现在已经转去另一个城市了,也不至于在这里被人恶心。眼下,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在白奕阳身上,祈求白奕阳能给她带来好消息。所以,她说服自己,一定要沉住气,别跟那些傻逼计较。 等她回到二十一世纪,谁还记得他们! 就在她望着金光灿灿的湖泊出神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 她回头看去,只见三男两女一共五人正朝她而来。 这五人穿着同色系的马褂,只是男女式样有些区别,且他们不是并排而来,而是以一种半包围圈的朝她靠近。 扫了一眼他们手中的武器,她从鹅卵石上起身,冷脸相迎,“几位有何贵干?” 站位最中间的年轻女子最先开口,不答反问,“听说你在找贺老三?” 景玓蹙眉,眸光复杂地盯着她。 女子又问,“你找他作甚?” 景玓被问笑了,“跟你们有何关系?” 女子还想说话,她右手侧的男子立马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男子说道,“他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你若想找到她,需报出名讳,我们确定你不是找他寻仇才能带你去见他。” 景玓眨了眨眼,脸上充满了单纯,“你们是贺三爷什么人?你们知道他在哪吗?” 男子咧嘴笑了起来,“你先回答我们的问话,你与贺三爷是何关系,为何满城找他?” 见他们一个劲儿的套自己话,景玓也不装了,“我找谁跟你们有关系?你们家住海边吗?管得真宽!” 中间女子也瞬间变了脸,“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厉喝完,紧握长剑便朝景玓刺来! 五人的位置从一开始就把她困在湖边,她这一动手,景玓只能使出轻功,欲从他们头上

腾飞而过。 但其他四人似是看准了她想逃,一下子全都飞身阻拦,并以包剿之势全力攻击她。 景玓心中暗叫不妙。 可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寻找贺老三会被人对付。听中间那女人直呼贺老三名讳,明显就不是贺老三那边的人,反而像极了贺老三的仇敌。 如果他们是想寻贺老三报仇,那就找贺老三去啊。她不过就是打听贺老三而已,怎么就招惹到他们了? 究竟是什么变态如此不可理喻! 面对五人围攻,她腹部差点被人捅中,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放弃突破重围,调转身形朝湖中而去。 只是避开了那致命的一捅,但还是让那利剑擦到了她腰身。落入湖中的那一刻,景玓因为疼痛狠狠地呛了一口水。好在湖水的凉意缓减了她几分痛意,让她能忍着伤潜水。 “景玓!” “六小姐!” “玓儿小姐!” 就在她正准备潜水逃走时,突然听到好几道呼声。 她脑袋抬出水面,就看到夏炎雳和影风、影韵朝她飞来,还有几个陌生的身影跟那五个人厮杀了起来。 看着为首的男人不顾形象地扑入水中,不多时便游到他身边。许是知道危险解除了,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眼皮突然打沉—— “景玓!” 失去知觉前,她耳膜被狠狠震了一下。 …… 等她再睁开眼时,看着房间里的陈设,她一颗心比浸泡在湖底深处还凉。 还在租住的地方。 意识被吞灭的那一刻,她心中不断的祈祷,希望自己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一睁开眼便是她真正的家,爸爸就在她身边…… 她不明白,一耳光都能让她穿越,为什么濒临死亡时却不能穿越回去! 几次晕厥都没能让她回到二十一世纪,那要怎样才能成功? 心酸、无奈、无助交织于心口,让她眼眶瞬间溢满了泪,泪珠顺着眼角汹涌地落入耳鬓。 “醒了?可是伤口痛?” 耳旁突然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她没去看男人一脸的疲色和不安,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上方。 夏炎雳揭起被子,往她腰间看了看,嘴里嘟哝道,“没出血了,难道是药用得不对?” 他把被子重新为她盖上,然后出了房门。 没一会儿,他带着一名女子进来。 女子三十多岁的模样,不同于一般妇人,虽然盘着发髻,可身上罩着长袍。 女子先给景玓把脉,接着也揭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腰间,然后又看了看她的脸庞,最后转身对夏炎雳说道,“回钰王爷,玓儿小姐已无大碍,只需卧床静养便可。” 夏炎雳指着景玓的脸,不满地问她,“那她为何哭?” 女子不自然地扯动嘴角,然后回道,“玓儿小姐是郁结在心,所有才会流泪。” 夏炎雳立马抿唇不语了。 女子又看了一眼景玓,微微笑道,“钰王爷放心吧,我家公子有令,玓儿小姐所用之药必须是最好的。汤药还在炉上,小的这就去为玓儿小姐端来。” 待她一走,夏炎雳便一屁股坐上床头,胸膛莫名地起伏着,黑着脸瞪着景玓。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本王都没同你置气了,你还有何不解气的?” 景玓把头偏向床内侧,闭上了眼。 见状,夏炎雳忍不住咬牙。 但很快,他双肩一垂,语气随之软下,“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任你处罚,这总行了吧?” 景玓还是没理他。 他随即朝门外一喝,“影韵!” 影韵从门外进来。 不等夏炎雳说什么便主动跪下,“六小姐,影韵知错,请六小姐责罚!” 夏炎雳俯下身,将景玓的脸扳向床外。 “本王早已将她给了你,如今她是你的人,你要罚则罚、要杀则杀,悉听你的!若是你觉得她无用,亦或是不可靠,她也没必要活着!本王会让人处决了她,再扔去乱葬岗!” 景玓深呼一口气,要不是受伤,她是真想把他们打出去。 瞧瞧他们演的都是什么鬼? 她都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遇上他们这种奇葩! 见她虚眯着眼始终不吱声,夏炎雳明显也没耐性了,沉着脸朝影韵道,“你可以去死了!” “是!” 影韵起身,转身就往门外去。 景玓忍无可忍地开口,“站住!” 夏炎雳看着她,道,“你若不喜欢她在你身边,那便不要。回头本王再为你挑个可心的、会做事的。” 景玓本就失血的脸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青色气息。 她不敢大声说话,因为会震着伤口,只能咬着牙溢道,“就要她了!” 闻言,夏炎雳又沉着脸朝影韵看去,“还杵着作甚?” 影韵转回身,回到床边,又跪下,“多谢六小姐不弃!” 景玓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摆手,“我想静静,你们都出去吧。” 再多看他们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会短命。 影韵磕头后顺从地出去了。 但夏炎雳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主动与她说了起来,“你知道那些人的底细吗?” 景玓轻掀眼皮。 见她总算正眼看自己了,夏炎雳赶紧道来,“五个人,跑了三个,死了一个,好在抓到一个。据那人交代,他们是天煞宗的人。” 天煞宗? 景玓眉心紧皱,眸光紧紧盯着他。 夏炎雳也没卖关子,继续道,“据那人交代,贺老三与他们宗主有宿仇,天煞宗追杀了贺老三几十年。” 景玓忍不住问,“他们与贺老三有仇,管我什么事?” “因为贺老三在外从未现过真容,且也从未告诉任何人他叫‘贺老三’,你拿着他画像四处寻找,被天煞宗发现,因你见过贺老三真容,所以他们认定你与贺老三关系匪浅。” “……就这?”景玓差点吐出一口恶血。 就因为见了一个老头一面,

就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是这世道太奇葩,还是她太倒霉? 夏炎雳接着道,“白奕阳原本想托人打听贺老三的下落,得知此消息后,便收回了你给的画。” 景玓‘嗯’了一声。 出了这种事,她肯定不能再明目张胆的打听下去了。 突然,夏炎雳低下头,眸光讨好的看着她,“玓儿,你那画工真是神笔之作,可否为本王也作一副画?” 景玓眯眼,突然勾唇,“可以,我给你画张像,你表框好,挂墙上,没事就让人来瞻礼瞻礼你这绝世容颜。” “真的?!”夏炎雳难掩激动。 时下女子为男子作画,意义非同寻常。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当某一天他在另一个世界看到别人挂在墙上的遗像时,那脸色真是要多难看就多难看,只恨今日没把景玓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