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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冤枉的,你们不可以打我!”
“我是国公府的小姐,谁敢对我无礼!”
季莹又哭又嚷,吵得人头疼。
容锦安然坐在椅子上,从升堂到现在基本就没说过话,全程都在专注地看自家媳妇,眼神温柔得都能腻死人。
直到此刻。
他侧过一双冷眸,眼锋似刃扫过季莹,眉心几不可察地一沉。
他家卿卿原本是想要这女人死的吧,结果被人横插一脚变成了廷杖,但只拿板子打几下这怎么够呢。
她不够惨,他家卿卿怎么会开心呢,而要让卿卿开心,他就得让她惨到极致。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腰间佩戴的一个白玉质地的镂空铃铛,玉石相撞的清脆声音轻轻响起,在季莹声嘶力竭的叫嚷声中几乎不可察觉。
有什么东西自容锦手中飞射而出,微若尘埃,形似很小的那种飞萤,一个奔着季莹、一个奔着容澈。
下一瞬,本来正在疯狂挣扎说什么也不肯受刑的季莹忽然安静了下来,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一处,目光落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高盛正欲吩咐人趁机上前,不想却见季莹忽然拔下髻上的簪子,眼神凶狠地刺向了容澈。
霎时间,堂上乱作一团,高盛连同那些差役全都一窝蜂地冲向容澈那,唯恐季莹真的将他伤个好歹的。
可容澈的第一反应却是拉过陆成欢护在了自己身后,引得慕云卿多看了他好几眼。
而恰恰因为这几眼,惹得某位小王爷醋意大发,本来没想真让季莹将容澈给伤了,结果他忽然就改了主意,愣是暗中推波助澜让季莹手中的利簪划破了容澈的下颚。
“大胆!”这一下,吓得高盛魂儿都要快没了:“快、快保护太子殿下!”
事情发展到眼下这个局面,完全是季朗始料未及的,短暂的惊愕后,他立刻反应过来,一把夺过一旁差役手中的刀,直接划破了季莹的手腕。
那一刀不知是否伤到了筋骨,让季莹的手使不上力气,簪子脱手掉到了地上。
捕快也趁势一拥而上,压服住了她。
其实他们这么多人,若要制服季莹本非难事,即便季朗不挥出那一刀也不会影响结果,他也明知道这一点,但还是对季莹下手了,因为他要通过这一刀要人相信方才纯属季莹个人行为,与他、与安国公府都毫无关系。
行刺太子,罪同谋逆!
这个罪名别说季朗了,便是安国公本人在此也无力周旋。
季莹就这样被放弃了。
她自然不甘心,像方才那样又哭又闹,满口吵吵着冤枉,但已经不会有人再去理会了。
慕云卿冷眼看着她被差役粗鲁地拖走,心里并没有太大的快感,反而满心疑惑,她想不通季莹怎么会去刺伤容澈,即便季莹怒火攻心也该朝她和陆成欢下手的可能性更大不是吗?
漂亮的唇瓣微微抿起,慕云卿视线微转,余光瞥见站在自己身边的容锦,脑海中陡然闪过什么。
她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深深的探究。
容锦的注意力本就一直在她身上,这会儿四目相对,薄唇不禁扬起,看出她眼神中的疑问,他悄然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仿佛在说:为夫棒不棒?
慕云卿:“……”家有恶夫,谁敢不服?
季莹就这样被下了狱,择日处斩,安国公府的人不会大费周章地去救她,毕竟在他们那样的人眼里,一个女子最大的利用价值就是联姻,这样的事并非季莹一人可以做到,是以他们不会为了她冒风险。
从京兆府离开回去的路上,慕云卿好奇地问容锦:“让季莹去刺杀容澈,你是怎么做到的?”
容锦把玩着她细嫩的柔荑,漫不经心地说:“用蛊。”
“蛊虫这么厉害?!”她从前以为,那东西的作用就和毒药差不多呢,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玩。
南星坐在外面驾车,听到慕云卿的话忍不住在心里想,可不厉害嘛,多少只毒物搁在一块角逐,最后才活下来那么一两只,结果为了对付一个季莹就给用了,他家主子还能更败家一点吗?
后来南星就发现,还真能!
对于容锦而言,无论一件东西在别人眼里有多么珍稀难得,在他那,只要能博慕云卿一笑就是好东西,否则再好也是没用。
譬如那两只蛊虫。
他练蛊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多个本事保护卿卿,既然如此,那蛊虫究竟是用来杀季莹还是杀皇帝都没有区别,只要能哄他家卿卿高兴就行了。
不过,有一点他比较介意。
“蛊虫厉害?”容锦扬眉,语气挑剔:“难道不是会御蛊的为夫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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