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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并没有说出去，而是改口道。
“过来。”
方楠还在难过呢，心中除了自责，更多的是愧疚。
听到这声音，也提不起兴趣。
“干嘛…”
“来。”
但苏辰还是这么说。
方楠凑了过去，声音很小。
“做什么，你…唔唔！”
她只感觉出现在自己颈后的大手，紧紧压着她的后脑，双唇印在一起。
吻的翻天覆地，让她头晕目眩。
一直绷紧的神经也终于松了下来，忍不住的开口道。
“我这样的人就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父亲被我克死了，母亲不知所踪，现在我的心上人也是夜夜做梦，被心魔所困，我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我…”
她还想再往下说，却被捏住了双颊，嘟着唇说不出来话了。
苏辰有些无奈的看她。
“师尊是傻了，说什么胡话。”
方楠感觉鼻尖发酸。
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她有点想哭，又是愧疚，又是委屈。
“不就是这样吗，我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没好命的…”
苏辰捏的更紧了些，让她再也说不出来话，只能嘟嘟着嘴。
“我确实做噩梦了，但并不是因为你啊，如果关于你那就不是噩梦了，那是…”
苏辰并没有说出后两个字。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做了个嘴型。
方楠瞳孔收缩了一下，红着脸瞪他，狠狠的瞪着他。
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又咬了他一口。
这会，苏辰下意识松开手。
“属狗的呀！”
“咬死你，都这样了还没个正形，天天想着那些事情。”
苏辰咧嘴笑了笑。
撑着床坐起身，搂着她的腰抱在怀里，照着脸狠狠的亲了一口。
“有这样的娘子，不想那事才是暴殄天物，这可是上天的恩赐。”
“你，你别说了。”
方楠是听不得这种话的，至少白天的时候不能听，若非要说…晚上说好些。
同床共枕之时，她倒是愿意听。
瞧着师尊被哄的差不多了，苏辰才开口解释着梦里的情况。
长话短说，挑重点叙述了一下。
方楠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到后面已经是眉头紧锁。
“这是你看到的所有场景吗？”
“嗯。”
她愣了愣，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期待的看过来。
但也有些纠结，有些扭捏。
“所以说…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做噩梦的吗？不是因为那心魔吗？”
“不是啊！”
苏辰又好气又好笑。
“要是在梦里梦见你的话，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说了别说了。”
方楠急忙捂住他的嘴。
现在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受不了。
一边拦着苏辰，也一边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场景。
再想到那妖貂所说的黑色气团，不得不让人想把这联系在一起。
她的神情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