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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没有了领导在，大家伙都是自己人了。
杨厂长带头抽烟，看着眼前或熟悉或陌生的脸，道：“我十年不在这了，何副厂长管食堂，对生产不太熟悉，你们都说说各自车间的情况，跟咱们的任务数。”
“一个个来，先从一车间开始？”
……
接下来就是枯燥泛味的汇报。
何雨柱听了直觉得挠头。
因为他听不懂。
他不是管理人员，没有几十年的管理经验。
许多枯燥无味的数据落在的杨厂长耳朵里，那就是一个个画面。
而在何雨柱耳朵里，什么都不是，只是单纯的数字。
可是又不能不听。
终于熬到的中午散场。
“到点了，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接着开会。”
杨厂长一句话，其他人纷纷离去。
“柱子，你留一下。”
杨厂长喊道。
这一句柱子就显得很贴切了。
何雨柱起身上前道：“厂长，您有找我事？”
“嗯！路领导说你做了副厂长不管生产，你有没有想过做点什么改革？”
杨厂长问。
何雨柱的提拔，绝对是破格提拔。
你要说何雨柱没有提出特别建设性的意见。
杨厂长都不信。
可何雨柱自己都懵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这个，厂长，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一个厨子，只会做饭，别的啥也不会呀！”
何雨柱指了指笔记本道：“这本子上的数据我都知道在我也认识，可合在一起，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上面干嘛非要我来当这个副厂长？你说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哎！上面一定有上面的意思，你呀，多想想。”
杨厂长试探了一下，见没有试探出来索性先放弃。
毕竟他们两个对整个轧钢厂的管理者来说都算是外人。
他们俩需要报团取暖，先烧几把火再说。
“对了，按照惯例，今天应该在小食堂开一桌。”
杨厂长对何雨柱道：“不过，这是特殊时候，今天中午大家伙都将就一下，到晚上的时候再摆一桌，你看怎么样？”
这对何雨柱来说不怎么样？
他的事业都是在晚上开展的好不好？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